宴府里,宫惜情刚穿好衣衫,便听一阵敲门声。
“谁?”
“宫姑娘,是我,钟伯。”
管家钟伯,自己以前见过,那时宴正萱刚刚接管锦衣卫,赐了府邸,高兴地拉着自己前来欣赏,宴府的摆设,以及院落里的花园,都是根据自己喜好设计的。
只是那时,这里还不是宴府,宴正萱还叫宫宇泽。
回忆往事,宫惜情感觉仿佛做了一场噩梦。
“宫姑娘,这里有你一封信。”
钟伯双手将一封信,递给了宫惜情。
“谁给的?”
宫惜情一边拆信,一边询问。
“一个小乞丐。”
钟伯说完,转身离去,宫惜情扫了一眼信纸上的名字,立刻警惕起来,转身回到房间。
“惜情,你还好吗?我听说了宫家之事,很担心你,出来见一面吧!此事别让宴正萱知道,我怕他找我家麻烦。”
信是廷尉千金张楚楚给的,宫惜情想起宴正萱曾威胁自己的话:
“本大人能杀你全家,自然也能杀你,包括你身边所有的人。比如杏儿,还有那廷尉府千金,听说她与你关系不错,好像叫张楚楚,对不对?”
想到这里,宫惜情条件反射般,将信件用火折子燃成了灰烬,顺便用水浇了花。
就在她做完这一切后,感觉到全身一阵燥热,烦躁地扯了扯领口,燥热感非但没有减轻,还愈加强烈。
“水,我要水……”
此时,杏儿不知被宴正萱藏在何处,宫惜情唯有亲力亲为,想到膳房取水,可刚走到门口,腿一软,身体燥热感让她全身无力,甚至产生幻觉:
“小姐,来啊!我在这里……”
远处宫宇泽正朝着她招手。
“宇泽哥哥,宇泽哥哥,救我,我好热,好热……”
“宇泽哥哥,别走……”
……
宴府里,一名小厮正好路过此处,见宫惜情朝着自己招手,此时的她衣衫不整,放荡不已,极尽诱惑,小厮瞬间被挑起浴火。
“宫姑娘,可是在叫小的?你就是如此勾引我家大人的?怪不得大人明知道你是待罪之身,依旧将你带入府中,看来是床上功夫了得。”
小厮猥琐地摸了一把宫惜情丝滑脸庞,说着淫秽的话语。
凉爽的触感,让宫惜情不由发出一声呻吟:
“啊……嗯……”
“真够淫荡的,小妖精,反正你也是个罪人,想必大人也只是图个新鲜,既然你如此饥渴,不如小的便满足一下你,哈哈……”
小厮发出一阵淫笑,又怕旁人听见,左右张望,见四下无人,将宫惜情抱入了房中。
“你……你不是宇泽哥哥,走开,走开,放开我……”
与小厮的脸,尽在咫尺,宫惜情有着短暂清醒,开始推揉,可对小厮来说,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她跑了?于是便撕下一缕床单,堵住了她的嘴。
另一边,宴正萱从宫中出来,便直奔府邸。
“宫小姐今日可有什么异常?”
见到管家钟伯,宴正萱问得第一句话,便是关于宫惜情的,暗骂自己没出息,明知道她是仇人之女,可心,总是不由自主,真不知道她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汤?
“回禀大人,没什么异常,宫小姐一直在房间,没出来过。只是……”
钟伯似乎犹豫了一下,见宴正萱警告的眼神,继续说道:
“今下午,有人送来一封信。”
“何人送的?”
宴正萱随口询问。
“是一个小乞丐。”
钟伯没有隐瞒,宴正萱踏步向宫惜情的房间走去。
推了推房门,发现里面竟然反锁,不由皱了皱眉。
“宫惜情,把门打开。”
宴正萱命令的语气,可房内却静悄悄,他再次拍了拍房门:
“本大人命令你打开房门。这里是宴府,不是宫家,少耍你大小姐脾气,否则后果不是你想要的。”
这次宴正萱有些恼意,以为宫惜情因为早上的事,同自己呕气,毕竟早上时,自己非礼了她,还杖责了她的贴身丫鬟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