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红帐内,男人强健的身上大汗淋漓,听着身下女人痛呼,不由放慢了速度。
“大人,大人,杏儿姑娘快不行了。”
门外传来云冲急切的声音,宫惜情一把推开身上的宫宇泽,想要冲出去,却发现自己未着寸缕,衣衫早就被宫宇泽撕成碎片。
“别动,本大人出去看看。”
得到餍足的宫宇泽起身,捡起地上凌乱衣衫,胡乱披在身上,打开房门,不知道与云冲说了什么,不一会又折返回来。
宫惜情急忙将被子往身上拉了拉,眼眸里充满警惕,却没忘记询问杏儿的事:
“你……你把杏儿怎么了?”
“她怎么样,完全取决于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本大人可以保证她没事,若不然……”
宫宇泽故意没有将话说完,厚实大手流连在其丝滑的脸庞上,随后下移,抵止她的胸口,宫惜情倒吸一口冷气,急忙抓住了他不安分的手:
“宫……宫宇泽,你无耻,要……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你不可以如此侮辱于我。”
“羞辱?刚刚不知道谁叫得那么欢,明明就是一个荡妇,还当自己是贞洁烈女吗?
忘了告诉你了,从今天起,你便是本大人府上罪奴,别装的那般清高。
本大人能杀你全家,自然也能杀你,包括你身边所有的人。比如杏儿,还有那庭尉府千金,听说她与你关系不错,好像叫张楚楚对不对?”
宫宇泽恶魔般的声音,让宫惜情不由松开了手,好在他并没有继续下去,掏出锦帕,一副很厌恶的样子,擦了擦手:
“你这么恶心的女人,碰一次就够了,还真以为本大人会天天碰吗?留着你,不过是想折磨你罢了。”
“为什么?到底为什么?”
宫惜情始终搞不明白,在她印象里宫宇泽不是如此无情的人,他善解人意,温润如玉,即便着哥哥与母亲打骂,也从未有怨言。
“我去告诉父亲,他们不能如此欺负你。”
小时候下人们因母亲纵容,仗势欺人,对着宫宇泽拳打脚踢,自己看不惯,为其打抱不平。
“小姐,不要去。我就是一个下人,他们不喜欢我,说明我做的不够好。每个人都不容易,你若向父亲告状,他们便会因此丢掉工作,我不想这样。”
宫宇泽越是懂事,宫惜情越是心疼:
“我不许你如此说,宇泽哥哥,你从来不是下人,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哥哥,我绝不允许任何人欺负你。”
……
想到小时候如此护着宫宇泽,宫惜情的肠子都悔青了,可若是重来一次,她依旧不会纵容下人如此欺他。
泪水滑落脸庞,宫惜情觉得自己真的好矛盾。
“你要干什么?”
望着宫宇泽再次将衣衫褪下,宫惜情双手环胸,害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就怕他再次兽性大发。
“看到了吗?这些伤疤,全拜你宫家所赐,还敢说,宫家对我不薄?”
宫宇泽转过身去,将伤痕累累的后背展现在宫惜情眼前,平淡无波的语气。
“这……”
宫惜情震惊地张大嘴巴,只知道宫宇泽在府里,过的并不是太好,却不知道竟然如此惨不忍睹。
千疮百孔的后背,有烫伤,鞭笞,还有数不清的针孔似的伤口,狰狞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