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宫惜情指控,宫宇泽咬牙,双拳攥紧,眉宇间带着一丝隐忍。
“难道不是?我们宫家对你不薄,你却恩将仇报?宫宇泽,你就是个畜牲,不得好死……”
想到昨日父亲、母亲惨死的情景,宫惜情口无遮拦,却被他一把扼住喉咙:
“我畜牲,对,我就是畜牲,还有更畜牲的事,我都干的出来……”
说到这里,宫宇泽松开了扼住宫惜情脖子的手,一指杏儿,
“来人,丫鬟杏儿在宫姑娘面前搬弄是非,拉出去杖毙。”
“小姐,小姐救我,救我,救奴婢,呜呜……”
杏儿被俩名锦衣卫拖着向外走,不停挣扎大喊。
“放开杏儿,放开杏儿……”
宫惜情想要上前搭救,却被宫宇泽桎梏在胸前,怎么也挣脱不开,不得已,狠狠咬住他的手臂上,可他就像铁做的,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凭宫惜情发泄着心中怒火。
“宫宇泽,有什么冲着我来,何必为难一个下人?若想让我死,明说,你已经杀了宫家那么多人了,不差我一个。”
直到宫惜情咬累了,她才绝望地松开了嘴,有气无力跌坐在地。
外面的惨叫声此起彼落,宫惜情更加心慌,开始低声下气:
“求求你了,大人,放过杏儿,你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只要你能饶了杏儿,呜呜……”
“真的?我做什么都可以?”
宫宇泽蹲下身子,厚实的大手在宫惜情脖子上来回抚摸,像是评估,又有一丝挑逗。
宫惜情毕竟还是处子之身,被宫宇泽一番挑逗,身体竟然起了一丝反应,全身颤栗,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这就有反应了,真是个荡妇。”
宫宇泽暗哑的声音,在宫惜情耳边响起,随后一把将其抱起,狠狠甩在床上。
眼前之人让他又爱又恨,宫宇泽迅速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其双手捆绑。
“想要本大人放过杏儿,便取悦本大人,等本大人高兴了,说不定便能放了她……”
门外是杏儿一声又一声惨叫,宫惜情几次想要爬起,都被宫宇泽狠狠压了下去。
“宫宇泽,你个畜牲,恩将仇报,我们宫家对你不薄,你怎么可以如此丧心病狂?呜呜……嗯……”
因被捆绑,宫惜情唯有不停辱骂,却被宫宇泽擒住了嘴,只能发出的“呜呜……”的声音。
本来宫宇泽只想做戏给门外之人看,不曾想宫惜情太过诱人,最终没有把持得住……
门外安公公听着屋内俩人动静,眼睛不由眯了眯,尖细嗓音说道:
“宴指挥使真是好雅兴,刚刚灭了人家满门,眼下这……”
“女人嘛!就是用来玩的,像宫家小姐这般长的如花似玉的,直接杀了可惜,宴大人的意思是,等玩够了,再杀,此事他会同皇上说明。”
副指挥使云冲陪着笑脸,安公公点头:
“如此便好,皇上还担心宴统领动了恻隐之心,别到时候刚刚为父平反,恢复了姓氏,又牵扯到包庇凶手之罪,那便得不偿失了。”
“安公公慢走。”
送走安公主,云冲急忙抬手,此时杏儿已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