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袁仲认认真真的洗了两遍手,手心中还是残留了一些红花油的味道。
这让袁仲无法容忍,所以他又细细的洗了两遍手才出来。
而相莳了听着流水声,却是越来越想要上厕所,但是袁仲却一直没出来,她只能默默的憋着。
憋到小脸通红。
等袁仲终于从洗手间出来时,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相莳了,忍不住擦干手上的水渍,用手贴上她的额头:“脸怎么这么红?是发烧了吗?”
相莳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热。”
袁仲看了看窗外的景色,已经是入夜灯火辉煌时分,春天的夜风还带着几分冬天的寒凉,怎么感觉都带着凉意。
再看看沙发上的相莳了,还只穿着一件单衣。
正巧相莳了又抖了一下。
看在袁仲的眼里,就是她已经冻傻了。
袁仲环视客厅没有看到外套和毯子,便转身进了相莳了的卧室,在她的衣架上拿了一间外套出来,给相莳了披上:“现在昼夜温差大,小心着凉。”
相莳了却并不觉得冷,她只想上洗手间。
袁仲却并不明白相莳了的困扰,而是拿起桌上的水杯和热水壶,开始倒水。
再次听到流水声,相莳了忍不住的又打了个颤。
袁仲见状将倒好了一杯热水递给相莳了:“还冷吗?喝点热水。”
相莳了想要道谢,但是张不开嘴,她只能默默的接过水杯,放在唇边抿了一小口。
水温是刚刚好可以入口的温度,但是相莳了并不想喝水。
她人不不住想,这算是报复吗?
满清十大酷刑都没有这么残忍的吧?!
相莳了憋了许久,终于忍无可忍的爆发了,决定要和袁仲把话说开。
但是放下水杯的动作有些猛,玻璃和玻璃相撞的动静很大,一下子就惊动了坐在她身边低头看手机的袁仲。
袁仲一脸疑问的转过头来看向相莳了。
相莳了对上袁仲的眼,刚才鼓起的勇气瞬间蒸发的一干二净,怂怂的解释道:“不小心,手滑了。”
袁仲目光落在茶几上,然后又收回了目光,重新回到了手机上。
相莳了见状忍不住暗骂自己没出息,怎么就不敢实话是说呢!
她的目光忍不住在屋内环视,想要找个什么理由将袁仲支出去,哪怕就一会儿也行。
忽地,她的视线落在了正在给嘿嘿舔毛的哈哈身上,灵光一闪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借口。
相莳了小心翼翼的伸手拽了拽袁仲的衣角:“那个……”
“怎么了?”袁仲再次将目光转回到相莳了的身上,并充满了疑惑。
相莳了指了指哈哈道:“那个……今天还没遛哈哈呢,你能帮我去遛一下它吗?”
“好。”袁仲左右环视一圈后问:“牵引绳在哪?”
相莳了忙告知袁仲要带的东西都在哪,然后目送着袁仲带哈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