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就有酒店的服务生端着一个泡脚桶上来了,并且里面已经装好了水。
袁仲没有让服务生进门,接过泡脚桶道谢后就关上了门。
他将泡脚桶抱到相莳了的面前放下:“那你先泡泡脚。”
“谢谢。”相莳了弯腰去脱另外一只鞋。
却被袁仲抢先了,他一只手握住相莳了的脚踝,一只手握住鞋跟,轻轻一拉就将相莳了的鞋子脱了下来。
甚至在将相莳了的脚放进泡脚桶中前,还拿自己的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可以才将她的脚放进桶中。
相莳了愣愣的看着单膝跪在自己面前的袁仲,这一系列的动作,心里不知道是个什么滋味。
直到他做完这些抬头,两人的目光在半空中相撞,相莳了才狼狈的收回了目光:“谢谢……”
“不用。”袁仲淡然的抽出一张纸巾擦去了手上的水渍:“毕竟我现在是你的助理,这些都是分内的事。”
相莳了原本想说些什么,却被他的这句话堵了回来,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等相莳了泡好脚后,袁仲将泡脚桶挪到了洗手间里,然后再次回到相莳了的身边。
将她的右脚放在自己的腿上,打开红花油的盖子,倒出一些药油在手心中,双手合十将药油在掌心搓热。
相莳了见状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阻止袁仲的动作。
但袁仲并没有给相莳了拒绝的机会,他将搓热的手心快速按在相莳了的脚踝上,控制着力道给她上药。
相莳了在袁仲的手心握住她的脚踝时,脸色瞬间变得狰狞,痛呼出声:“疼疼疼!”
袁仲却并不心软,牢牢的禁锢住相莳了的脚,让她无法缩回去。
相莳了疼的额头都涔出了的一层细汗,想要收回脚失败,想要踢‘罪魁祸首’又无力。
痛苦的好像是一条搁浅的鱼,无论怎么挣扎蹦跶,都逃不过命运的捉弄。
她一时之间竟分不清,袁仲究竟是想要报复自己,还是单纯的给她上药。
看到相莳了疼的在沙发上打滚的样子,袁仲也很心疼,但是没办法,不把药揉进皮肤里,就达不到药效,那她疼的时间只会更长。
长痛不如短痛,所以袁仲咬牙坚持着给相莳了上完了药。
上完药后,相莳了已经犹如一条失去灵魂的死鱼般,张着嘴汲取着空气中微薄的氧气。
而袁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也是一身的薄汗,呼吸也不自知的重了几分。
他缓了缓才起身将药瓶合上放好:“揉一揉,你现在脚应该没那么疼了。”
相莳了眼含热泪的看着袁仲,想说自己已经疼的失去的知觉,但还是默默的点头。
袁仲去洗手间将自己手心残留的药水洗了。
相莳了听到洗手间传来的流水声,忽然就有些想上洗手间了。
但是袁仲在,她不好意思去洗手间。
尤其是现在的她行动还不是很方便,如果自己说想要上洗手间,袁仲总不能将她抱到马桶上。
相莳了也不想当着袁仲的面,像一只身残志坚的猴子一样,单脚蹦跶到洗手间。
那样的话,她不要面子的吗?
身为一个女艺人,她可是有包袱的!
红花油在袁仲的推揉下,不仅很好的渗入了相莳了的皮肤中,也渗进了他的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