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让街道办出面，把程陵拘到学习班，扫扫厕所上几天思想教育课，这不是胡闹嘛。

程陵是什么身份，到现在还没搞明白。

不可否认的是，不是自己能招惹的起。

为了一个无关紧要的人，去跟程陵对线，从而搭上自己的前程。

是个正常人都知道怎么选择。

在王主任看来，能提出这样两个要求，聋老太太是猪油蒙了心。

王主任的公公姜毛拉着儿子姜轼：“工作的事，你们聊，出去溜个弯。”

易中海、聋老太太是聪明人，早不走晚不走，偏偏这个时候走，意思很明显，这事办不成。

…

到筒子楼下，姜轼再次询问：“爹，那个老太太跟你是什么关系？一直支支吾吾不肯说，不会是你以前在外面养的小妾吧？”

姜家也曾阔绰过，姜毛在外面养过情人。

只是后来打仗，打没落，那群见钱眼开的货色，随了光头军官。

前几天大半夜找上门，今天又找上门。

房子的事，他们本就不占理，这还没完没了？

工作上的事，王主任常与家人分享，他们知道事情经过，一点也不奇怪。

这一次姜毛没有隐瞒，道出聋老太太身份：“她配当我的小妾？她是红怡楼从小培养大的头牌。”

“我只不过是花重金， 成为第一个上人。”

四九城说不大吧，可姜杨两家老爷子从未碰过面；说四九城不小吧，他俩家距离也有二十几里路。

换算成公里，就是十几公里路。

杨家老爷子要是听到姜毛这话，一定破口大骂红怡楼妈妈不当人。

因为，红怡楼妈妈信誓旦旦保证过，他是开龅第一人。

头牌就一个，肯定有一个人被骗。

红怡楼干以次充好，昧良心勾当。

知道聋老太太是窑姐，对聋老太太的恭敬直接降到冰点。

姜轼转身要回去，将这个消息告诉媳妇，让她以后不要管聋老太太，也不要卖她人情。

姜毛拉住儿子：“你媳妇又不是傻子。我喊你出来，她就知道我的态度。”

果然，在筒子楼下抽完两根烟的时间，易中海扶着聋老太太下楼，脸上尽是沮丧。

这一天天的都是什么事？聋老太太在王主任面前也不好使。

易中海眉头紧锁，不知道怎么向贾东旭交代。

之前在贾东旭面前保证过，聋老太太出马，王主任一定会卖好。

事没办成，贾东旭会不会不养老？

“姜阿毛…”

聋老太太亲切喊着，露出菊花般的笑脸，将自己的诉求说出来，希望得到他的支持：“贾张氏的事，能松松手吗？”

“抢占房子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闹到这个地步。”

三天两头上门， 烦不胜烦。

儿媳妇都拒绝，不死心又来烦自己。

姜毛不想跟她有过多纠缠，当即严肃道：“你什么身份？我什么地位？”

“让你进我家的门，你已经是高攀。”

“摆正好你的位置，别来烦我，烦我的家人。”

聋老太太没想到姜毛说出这样的话，脱口而出：“凭咱俩多年关系…”

姜毛粗暴打断，不留情面：“一个窑姐，干的是皮肉生意，我又不是没付钱，买卖关系在结账时，就已经两清。”

“虽然你从良很多年，但你身上没一处是干净的，以后不要来我家，脏我家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