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时聋老太太坐人力车, 易中海走路。
回去时, 两人都腿着回去。
不是人力车坐不起,是走路更有性价比。
路上,聋老太太忍着三寸小脚带来的疼痛,安安静静。
易中海搀扶,沉默不语。
不明真相的路人,被易中海的孝心感动,一个个对他竖大拇指,表示鼓励和赞赏。
人民还是很淳朴,只有一小撮人品行败坏,道德沦丧。
很明显,四合院就是一小撮人之一。
…
良久,易中海打破气氛:“其实,贾张氏早就在大院传,一开始我是不信。”
聋老太太停下脚步:“现在信了吧。”
“知道我为什么不待见张如花,因为她说的那些闲话都是真。”
“那么杨厂长家…”
都到这个地步,没啥好隐藏,大大方方承认,聋老太太缓缓点头:“是我众多恩客之一。”
找一个树底阴凉地,缓解小脚走大远路造成的疼痛,聋老太太开始交底:“中海,我当头牌那些年…”
“积攒不少家底,足够我衣食无忧过完一生。”
“我老了,花不了多少。”
“只要你肯养我的老,等我死后,一切都是你的。”
易中海没有回话,抽出烟点着。
他抽一半,风抽一半。
他在考虑要不要将养老这场戏演下去。
给婊子养老,说出不好听。
烟一根接着一根冒,易中海眉头时而皱成川,时而舒卷。
聋老太太安静揉着小脚,不敢打搅易中海。
一包烟抽光,易中海挥手拦下刚好路过的人力车:“师傅,坐车。”
随后扶起聋老太太:“你不说,我不说,大院谁知道呢?”
“老祖宗请上车。”
聋老太太如释重负,只要易中海还是管事一大爷,她依旧是大院的老祖宗。
…
回到四合院,前院空无一人,连聊闲天的长舌妇都没一个。
带着好奇进中院,就看到所有人聚集中院,开全院大会。
我没到场, 刘海中、阎福贵敢开全院大会,一大爷的面子往那里搁。
刚要发作的易中海,看到代表中有程陵,顿时蔫了。
一家一个代表,程陵就一个人,理所应当就是代表。
再看苦主位置,是何家两兄妹,易中海的脸色拉了:“傻柱又闹什么幺蛾子,就不能消停会儿?”
易中海回来, 刘海中不得不让出主持权。
瘦死骆驼比马大, 虽然这些天易中海在大院威望下降很多,但一大爷这个位置依旧是刘海中的奢望。
通过刘海中转述,易中海明白,何家两兄妹要分家,开全院大会就是让大家做个见证。
兄妹俩同意、大院二位大爷同意,可易中海不同意。
重男轻女思想作怪, 他觉得这样分配很不合理。何雨水终究要嫁人,最后都便宜外人。
同时, 何雨水在易中海眼里不算好人,有事没事就挑拨离间,总想着让傻柱与自己断关系。
你敢撬我的打手,我就坏你的事。
这事我占理,我看谁敢打我。
当即跳出来反对:“这样分配对傻柱一点也不公平。”
这句话如同天籁,好动听,傻柱差点泪崩。
一大爷好人啊。其实我也不满这样分配。
易中海站起身:“何大清跑路前跟我交代过,这房子将来都要转到傻柱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