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谢炘对视,笑道:“我有喜欢的人。”
这话一出,在场众人均皱起了眉。
谢炘瞳孔微张,像听了什么惊天大秘密,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话题戛然而止,大家一言不发,默默吃饭。
气氛诡异的静默。
下午的时候,大家在市里找了个高级俱乐部打了会球。
谢炘不会还很废,篮球不行,棒球也不行,羽毛球还是不行。
大家教他,学得快,但没几分钟就气喘吁吁,胸膛起伏。
额头上满是汗,脸白里透着粉,头发被绑在脑后,额发汗津津贴在脸颊。
他一抹,手背上都是汗水。
难受。
刚刚他进来时看到隔壁有人打球累了,就脱掉衣服抹汗,虽然室内有空调,但运动过后还是热得不行,这会谢炘大汗淋漓。
另外四个男人见谢炘去休息,便双排羽毛球,球鞋在橡胶地板上发出咯吱的摩擦声,空旷的室内都是打球的声音。
陆行则刚举起球拍跳起来,余光蓦然瞥见谢炘掀开了衣摆,随后一把脱了球服,他动作一僵,一个失误,羽毛球被拍出线外。
秦明煦哟呵一声,兴奋的拿着球拍比舞:“卧槽啊,我竟然赢了阿则一球。”
然后他就看到同样是对家的徐梵舟也是一脸怔愣,随即脸色爆红。
秦明煦和霍羡扭头,随着两人的视线看过去。
霍羡一怔。
谢炘无知无觉,正用湿巾细致地擦拭身上的汗。
干活和运动出的汗不一样,干活你知道是在干活,必须完成自己的任务,会弄脏。
但运动出汗,总觉得浑身不舒坦,而且出门在外的,没那股清爽劲,难受。
他讨厌运动,就像讨厌跑步一样。
谢炘擦着擦着,突然绷紧自己的肱二头肌,砰砰拍了几下,似乎没有那种紧实的手感,他又撇撇嘴。
然后他又开始吸气吐气,看自己能不能缩出几块腹肌来。
于是那截细腰一会紧绷一会放松,只让人觉得细得一只手掌便能握住。
霍羡神色晦暗,又没忍住抖着肩笑。
徐梵舟则猛地捂住鼻。
陆行则叹气,走了过去。
秦明煦:“……”
玛德,好白。
这是秦明煦的唯一的感觉,倒没觉得有啥好看的?
大男人的,有啥不能看的,他还经常和兄弟们比大小,不讲究这些。
但另外三人似乎不是这样想的。
秦明煦看他们的反应,就感觉谢炘是掉入狼堆的小白兔。
又软又白,还要被吃。
噫!秦明煦被自己这个想法恶心到了,打了个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