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炘玩了下自己的“肌肉”,便穿上球服,发着呆想陆行则有喜欢的人?
谁呢?
他认识吗?
一定长得很漂亮,性格很好很优秀吧?
然后头顶突然落了一个阴影,他傻乎乎的抬头。
看着陆行则弯下腰,“很热?”
谢炘下意识脱口而出:“谁啊?”
陆行则手撑在膝盖上,与他面对面,温柔道:“你啊。”
“我?”
谢炘猛地惊醒,脸上一红,磕磕巴巴问:“那个,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陆行则皱眉,伸手去摸他的头,不烫,松了一口气:“很热吗?要不要回去了。”
霍羡等人都走了过来,关心问:“谢炘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没有,我好着呢。”谢炘舔了一下有点干的唇,眼珠子机灵的一转,突然提议:“其实,真的好热,要不我们回家去喝酒吧,如何?”
霍羡怀疑是自己耳朵不好使,“什么?”
他竟然真的听到谢炘约酒,真约酒。
谢炘认真说:“咱们最重的活都干完了,庆祝一下呗。”
一听有酒喝,秦明煦举双手双脚赞成。
徐梵舟可没意见。
只有陆行则盯着谢炘,眸色渐暗,陷入沉思,又不动声色隐去里面的深意。
以他对谢炘的了解,知道这人必然不会想一出是一出,再结合上一次他醉酒后的第二日,谢炘不自然的态度,陆行则总觉得谢炘是想做什么,并且关于他。
陆行则轻笑一声,说:“行啊。”
大家换了衣服,回去了。
这次是徐梵舟开车。
后面的谢炘挨着窗睡了会,陆行则拨了拨他眼上的额发。
外面的天空铺了叠叠层层赤橙明亮的云层,车里晃进来的柔光与陆行则的眼神相得益彰。
暖暖的。
霍羡盯着陆行则看了一眼,冷嗤一声,最后目光越过陆行则落到谢炘的睡颜上。
车子随着车流驶进一座大桥,天空像倾斜的一片,橙黄的太阳在很远的重峦叠嶂的山峰处下落。
柔软的暖色在车窗外划过。
而谢炘闭着眼,侧颜精致,睡颜沉静,风透过半开的窗吹动他的发,像极了画框里的漂亮少年。
美丽而美好。
霍羡嘴角微微上扬,随即转头看向车外。
风拂过他的发,俊朗的脸上有种轻松明朗的笑意,堪称温柔。
一车五人,没人说话。
大家都闭目养神。
到了揽月小屋,不仅不累,精气神十足。
虽然几乎每天都在干活,但到底和真正运动不一样。
所以今天玩了会,个个浑身都是力量。
除了谢炘。
谢炘像个软脚虾,倒在沙发上。
他挥了好一会的棒球棍和羽毛球拍,现在手都是抖的。
陆行则撑在靠背上,笑着问:“还喝酒吗?”
谢炘立马坐直身体,中气十足的说:“喝。”
陆行则挑眉:“行。”
吃食弄了小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