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居然也慢慢放宽了对我的限制,或许是看我并没有破坏房间的念头吧?
毕竟钢筋混凝土我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我恨发明钢筋混凝土的家伙,土房子其实也挺好的不是吗……()
现在的我只是脚上被带着镣铐和监狱里的刑犯差不多,铁链的尾端与房间中心处的一个铁钩链接,这导致我的活动范围成了一个圆形。
除此之外,不知道是不是他们不想在给我浪费营养液,每天都会在固定时间发放一份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煮成的猪食。
那刺鼻的味道简直和老家喂猪的泔水没什么区别,它看起来还不如泔水好吃。
我不想吃即使胃里如同火烧一般也始终没有动一口,这样的情况持续到了第五天。
这么多天来一直紧闭的大门被打开,我有气无力的怒瞪着进来的人,他们穿着一身土褐色迷彩有些谨慎。
可随后发现我也就只有眼睛可以动后他们就大步上前张口就又是我听不懂的鸟语。
接着开口说话的那人身后两人点头慢慢靠近我躺着的地方,确切的说是靠近我。
“open one&39;s mouth !”
一人走上前钳制住我的下颚,接着就往我嘴里灌那些食物,滚烫的流体顺着咽喉滚到肠胃疼的我直流眼泪甚至剧烈咳嗽起来。
“the fuck !”
钳着我的人嫌弃的甩开手,这句话我倒是听懂了挑衅的看向男人,那人还在为自己身上的污渍恼火这时候再看到我的眼神更是想要动手。
沙包大的拳头刚举过头顶就被一开始说话的男人制住,在男人如鹰的眼神下那人顿时老实起来,接着男人带着两人离开房间。
临走前不知是出于什么心理那男人居然回头深深的看了眼我留下一句话。
“glory awaits you”
我将这句话记下后又咳嗽了几声,嗓子上传来的不适几乎让我恨的要死,这些天的对待已经让我的心里产生了黑暗。
我想撕碎他们,想让他们经历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再把他们杀死。
可我也很清楚我做不到,灰暗的现实将我打击的体无完肤,无尽的无力感如毒蛇般盘旋在我周围无处躲避。
又过了两天我感觉自己的嗓子似乎好了,因为烫伤而沙哑的嗓音已经恢复如初,惊喜的将手放到声带上感受那微微的震动也让我露出这些天第一个微笑。
紧接着一阵警报声突然响起,接着原本床旁边的墙被大力撞碎,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竟然如同有所察觉般以极快的速度躲开了。
一阵烟尘过后又是一阵巨响,床尾的墙也出现了一个窟窿,看情况似乎有人把墙撞开了并且还在一路往前撞。
我呆愣了两秒后立即跟了上去,开玩笑就算是有危险又如何,再怎么样也比被关在这里半死不活的?
显然这里并不是只有我这么想,看着逐渐庞大的队伍胃里突然恶心的一阵翻踊,他们居然进行的人体实验数量如此庞大。
一想到这人也是如此经历了那些我的目光就友善了不少,但仍旧保持警惕,在不清楚事情的起始任何人都有危险。
前面的人停了下来,久违的阳光洒在身上恍如隔世,一滴眼泪从眼角滑落我毅然决然的朝着那处奔去。
刚踏出残破墙壁的一瞬间我下意识的感觉危险随后快速朝左侧滚去。
嗖嗖嗖……
几声枪响原本我的位置被射成了筛子,提前躲过后我心里同样是一惊,还好躲的快不然就死翘翘了。
与此同时又有几名人冲了出来他们高呼for freedom明知有危险他们还是勇往直前,一时间子弹像是不要钱的对着那个墙壁口射去。
再灵敏的身体也躲不过如此如此密集的攻击,我在旁边看的心惊,温热的液体溅到脸上时整个人都呆住了。
不知是不是恐惧带给我动力,我突然站起身趁着这个机会撒开腿跑,这一刻就一个念头,一定要逃出这个牢笼。
一想到被抓回去可能会面临的事情我的提高了速度,空旷的郊外没什么掩护的地方,好在有一处密林。
看到密林的一瞬间我想都没想就钻了进去,没有一丝犹豫。
我太想活着了。
跑了不知道有多久后我喘着粗气停了下来,身体告诉我已经到了极限无法再跑了。
这个时候我才有时间擦拭掉脸上的血渍,可惜上面的血已经干涸,此刻我才有时间打量这片密林。
这里说是密林更像是一处农场,而且是电影中那种包了一整个山头的农场,这是不是意味着自己暂时安全了?
她记得看过的某部电影中有讲过农场承包的地方归农场主所有,这些人在征得同意前都不允许踏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