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伊芙没错不是衣服的伊芙,一名平平无奇的阿宅,现在我很迷茫。
只因为我上一秒还在床上睡着香喷喷的美容觉一睁眼就出现在了一个满是异域风情的街头。
来不及搞清楚状况我的注意力就被街头那巨型屏幕吸引,身材妙曼的金发女郎脸上带着好看的笑却在说着我听不懂的鸟语。
周围传来一阵阵欢呼不知道主持人到底说了什么激动人心的话让他们如此兴奋。
此刻我才注意到他们个个人高马大,眼窝深邃,瞳孔的颜色各异完全不是熟悉的深褐色。
我咽了咽口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自己一觉醒来就出现在这不知道是哪个犄角旮旯去了,偏偏自己还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成年人的崩溃往往就是这么简单,一想到自己辛辛苦苦任劳任怨的给老板当劳力赚来的窝囊费还没有来得及花掉我心里那叫一个悔不当初。
那笔钱可是自己留着回老家盖个小洋楼种地养老的,含辛茹苦任劳任怨了将近五年才攒下来的小二十万啊!
自己省吃俭用就为了能回小乡村过上富足的养老生活,甚至我都已经攒好钱了就差霸气十足的辞职了!
现在的我心简直就是在滴血,那抽搐感让我不顾街道上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倒在地上无声的抽泣起来。
那可是钱啊!我一块馒头都要掰成两半吃省下来的钱啊!
如今突发变故几年的努力付之东流这怎么能让我不痛心?!
激动之下我整个人都抽搐起来然后两眼一翻双腿瘫软倒在滚烫的柏油路上。
周围的人如今在叽里呱啦的说着什么,他们的表情上似乎也是被吓了一跳,有几个胆子大点的反应过来试探的将手伸到我的人中下确认只是昏迷后松了口气。
接着很快周围就围满了人,他们中有人大声嚷嚷着什么人群有一瞬间的寂静,那人叫了半天也没有看到有人出来皱了眉。
随后他将视线放到倒地的女人身上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在一个白蓝色的房间里了,我猜测应该是医院,毕竟空气中的消毒水味那么明显。
墙角的摄像头微微转动一下似乎注意到床上的人已经苏醒一般。
我想要起身活动一下身体结果却发现自己似乎被绑在了床上,四肢都被铁镣铐锁住,费力的抽了下纹丝不动。
我只是被卖掉了吗?终于有人要对自己的腰子下手了吗?有点小激动是怎么回事?
开玩笑的我还是有点害怕的。
我呼吸开始急促起来,四肢被禁锢的恐惧逐渐蔓延全身,唯一可以自由活动的大脑无助的看向周围。
“救命!救命!放开我!”
我祈祷有人能听见声音然后闯入这里把自己救出去,或者直接报警也好,此刻的我大脑十分混乱。
甚至来不及思考如果自己吸引的是一个坏人那该怎么办?现在的我四肢无法动弹完全就是半只脚被钉在餐盘上的羔羊,哪怕对我做出再过分的事情都不会有事。
不知道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头顶的白色灯光照的人一阵眩晕,意识到自己的呼救无法帮助自己逃脱后我就闭了嘴。
刺目的灯光照的我一阵不适就连房间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都不知道,一个个穿着白色衣服但却并不像医生的人走了进来,他们神情冷漠甚至带着些不屑的扫了眼被困住的我。
接着他们不顾我的叫喊自顾自的往我手臂上注射了一针蓝色液体。
这一切都让我恐惧到了极致,未知的东西往往是最能破开人心,那一针不知怎么让我想起来欧美电影里的改造,此刻的自己就好像那被改造的人一样。
还真是,我甚至不如那电影里的主人公,自己完全就是被强制改造,搞不好还只是被当成人体实验的小白鼠了。
我气急了,从来没有想过这么惨无人道的事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从小学习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我前半生都在行善积德……
除了…小时候打架踢了别人生殖器官外就没干过坏事了怎么就摊上这事?
一时间房间里充斥着各种谩骂当然这些都是我的声音,即使不知道他们听不听的懂我也一点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先前的那些人在注射完后就走出了房间,任凭我怎么挣扎怒吼咆哮都无济于事。
骂累了我又开始哭起来,自己失去二十万就够可怜了,现在人生地不熟的还被人逮着做起了人体实验,老天爷怎么就这么坑我啊?!
作为一个新时代良好青年我可谓是老实本分到极致,不搞违法犯罪也不搞恋爱,唯一的奔头就是想努力攒钱回家养老,老天爷是看不惯我养老吗?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
我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那眼泪直接就将本就不深的眼窝填满然后再顺着鼻翼流下。
接下来只能通过他们定时定点的注射类似营养液的我掰着手指头数日子的三天并没有感觉出声音的一丝异样。
该吃吃,该喝喝,凡事不往心里搁。
等老子出来了一定要把他们全啃成人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