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赶在太子前面进宫,来一个恶人先告状!
曾敬亭跟在他屁股后面,仰头冲着墙外喊道:“云总管慢走啊!”
回答他的,是蓝天万里无云……
房间内,听到外面的交谈声,曾舒怡将脸埋在被子里,一颗心跳的猛烈异常。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尝到那种奇妙的感觉,不成想一次便上瘾。
才刚分开,她已经对云景乾念念不忘了。
如果能嫁给他……
曾舒怡原本桃色的面容微微愣住,突然想到他是个太监!
可是方才浴房里的感觉,是那么令人心神向往……
曾舒怡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意,就算是太监她也愿意!
因为他那双灵巧又熟练的手掌,足以让她飞上云霄……
曾舒怡下定决心之后,叫来了曾敬亭,直言不讳的说她要与太子和离!
“胡闹!”曾敬亭呵斥,“哪有女子主动和离的?”
更别说对方还是太子!
曾舒怡经过诊治,已经能坐起身。
她身上穿着亵衣,被丫鬟搀扶着,一脸笃定说道:
“爹你糊涂啊!太子回去定然休妻,女儿是被他休了体面,还是主动和离体面?”
话落,曾敬亭果然陷入沉思……
曾舒怡心里其实早就打着云景乾的主意,看他有了松动的迹象,连忙趁热打铁。
“依我看,爹你应该即刻进宫,借着太子虐待侧妃的由头,提出和离。”
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贤明帝是仁君,相信定能答应。
曾敬亭思索片刻,权衡利弊后暗自咬牙。
心想如果与太子和离,说不定舒儿可以攀上云总管。
届时他便是云景乾的半个岳丈,也更加稳固他和云景乾的关系。
他也早就看出这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了。
刚才两人在浴房待了那么久,说是沐浴纯聊天他才不信!
曾敬亭心里萌生了这个想法后,不去做便心有不甘,于是吩咐人备车,他要进宫面圣!
云景乾回宫时,在路上遇见了太子的马车。
马夫神色匆匆,马鞭不停挥打着马背。
见此,云景乾立在屋顶,心里不免好笑。
就这么着急告状吗?
他越是心急,云景乾偏不让他称心如意。
手中银光一闪,一根不易察觉的银针飞了出去,正巧埋入那马儿的前蹄。
只见赤马双蹄向天嘶鸣一声,随即便不听使唤,横冲直撞的朝另一边飞奔而去……
“太子殿下!马儿受惊了!”车夫惊慌失色的用力拉紧缰绳,却被一个急转弯甩了下去。
太子浑然不知的在车内呕吼,“废物!快让这畜生停下!”
马车外无人回应,只有太子在马车内狼狈的颠来簸去……
看着马车与皇宫的方向背道而驰,云景乾这才满意的继续赶路。
待太子回宫,已经狼狈不堪,雍容的衣服上满是是血。
那畜生越发痴狂,太子最后只好把它大卸八块!
太子刚一进入东宫,没想到贤明帝已经等候多时了。
“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贤明帝怒喝一声,太子惊慌回头,这才发现,贤明帝坐在正殿的主位上。
太子心想来的正好,本来他还打算洗漱完毕再去面圣,这下也省去好多麻烦!
“父皇……”太子在回宫的路上早已想好了说辞,他以为万无一失,这次定能扳倒云景乾,不成想贤明帝却打断他道:
“朕让太子去看望侧妃,太子半路竟然去了赌坊!把朕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太子一听整个人愣了一下,随即目光看向贤明帝身后的云景乾,瞬间明白什么。
“父皇!儿臣没有啊!”太子说完便指着云景乾怒喝,“一定是这个狗奴才污蔑儿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