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敬亭很快回来,急匆匆的说:“云总管,药浴准备好了。”
这几日为了给曾舒怡看病,家里各种药材数不胜数。
云景乾开的方子也并不是什么稀有珍贵的东西,所以准备起来还算迅速。
云景乾点点头,转身便打算抱起曾舒怡……
只见曾舒怡还不明所以的趴在榻上,云景乾的手直接放在她胸口的位置,掌心好像还握住了什么东西,被他捏成了葫芦形……
曾舒怡惊叫一声,毫无准备,双颊迅速绯红。
不知为何,她竟然一点也不排斥云景乾的触碰,反而很想回应他……
曾舒怡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你给本王住手!”这下,太子终于忍无可忍,挥起拳头就往云景乾身上招呼。
云景乾丝毫未动,还不等他出手,曾敬亭急忙拦住太子。
“太子息怒,何事大动干戈?”曾敬亭忙的晕头转向,不明白太子为何屡次三番的添乱。
他现在真的觉得太子在这太多余了。
太子气急,挣开曾敬亭怒吼,“你还有脸问本王何事?难不成你瞎了吗?没看到他刚才的手放哪了?”
被太子三连问,曾敬亭懵了。
“侧妃后背上尽是银针,云总管亲力亲为也是情理之中,万一下人笨手笨脚,侧妃有什么闪失,你我都不好向圣上交代!”
曾敬亭说的有理有据,太子一时语塞。
现在一个个都敢拿圣上压他了!
云景乾也挑眉补充一句,“医者仁心,太子怎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他更离谱,直接说太子是小人。
太子气的浑身发抖,“本王要回宫参你一本!”
谁知云景乾非但不怕,反而继续挑衅,“好啊!”
云景乾直接把曾舒怡打横抱起,当着太子的面,掌心握住她的良心,慢悠悠笑道:
“圣上既然信得过我这个奴才,我自然会全力以赴,亲自为侧妃沐浴疗伤!”
曾舒怡一听脸上又激动又兴奋,双眸波光潋滟,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反观太子惊讶的说不出话来,因为他知道云景乾并没有开玩笑。
太子握紧双拳,极力隐忍,不停的在心里告诫自己,云景乾就是故意激怒他,让他失控。
越是这样,他越不能让云景乾得逞!
太子好不容易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云景乾已经带着曾舒怡去了浴房。
房门紧闭,云景乾把曾舒怡放进浴桶,然后让她趴在自己掌心,使得整个后背朝上,另一只则是手不断的往她伤口上撩水清洗……
银针压制了曾舒怡的疼痛神经,可是捏着葡萄的那只手却不安分,搞得曾舒怡不断发出引人遐想的声音……
这种声音对太子来说并不陌生,他在一阵高过一阵的风声中迷失自我。
太子捂住耳朵,最后还是没忍住,转身怒气冲冲的回宫了。
他要禀明父皇,他要报此羞辱之仇!
另一边的曾舒怡已经被折腾的昏睡过去,云景乾也尽兴了,心满意足的把她放回榻上。
等云景乾出来,曾敬亭守在门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自己的女儿被他看了,太子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搞不好,太子回去就要废除侧妃,届时她的女儿可就毁了!
云景乾像是看出他心中所想,主动给他吃了一颗安心丸,“放心,跟着爷,不会亏待你!”
有了他这句话,曾敬亭再次露出一脸堆笑。
心想就算他女儿嫁不出去又怎样,那也比留在东宫受欺负强,实在不行就养她一辈子!
太子回宫告状了,他也不能久留,便嘱咐一句,“我回去尽快配置去疤药膏,在这期间让她好生休息。”
曾敬亭赶紧点头应是,同时还有些担心,“圣上会不会为难云总管?”
毕竟他可是刚攀上云景乾的高枝,不希望看他这么快就失势了。
云景乾成竹在胸的回答:“莫要忘了?太子和圣上可是极力要求爷出面诊治。”
如此一来,就算圣上心有不悦,也不好怪罪他。
曾敬亭不由暗暗佩服云景乾的心计,同时拍马屁道:
“多亏云总管料事如神,如此一来,下官便放心了。”
云景乾并未理会曾敬亭的油嘴滑舌,使用轻功自顾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