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这还真不方便透露!”傅清宜面露难色道,“对了,我和我爹还有急事,先告辞了!”还不等赵子元反应过来,傅清宜就拉着傅传武开溜。
赵子元望着父女俩逃窜的背影,轻笑出声,“莫非我是洪水猛兽?”
邢府前,郑思源面对证据开始还不肯承认罪行,甚至将罪行推脱给其已被抓的副手。
甚至他态度极其嚣张地反问,“你们怎么就断定邢家一夜之间毙命的二百多人就是我这副手杀的?你们是现场抓获了他们俩,但是你们现场抓获的现场是射杀邢鹄立的现场可不是屠杀邢浩之满门的现场。”
“因为你的侄子洪爷被我杀死在邢府,你想让邢府所有为之陪葬!”邢鹄立义愤填膺地补充着。
郑思源睥睨一笑,“证据呢?”
姬川雄撇了下嘴,“他们俩是在射杀邢鹄立的现场被我们的人抓获,可他们也没脱离过屠杀邢浩之满门的现场。他们没有屠杀邢浩之满门的证据呢?”
郑思源哑口无言。
“没有吧?没有他们身上的嫌疑便洗脱不了!作为主犯的你有什么要交代的?”姬川雄可不是那么好忽悠的。
“我没有指使他们,是他们自己自作主张。”郑思源重复着之前的陈词。
“我亲眼见到你杀死我的父亲和母亲!”一稚儿声音带着无比的肯定。
郑思源神色一僵。
邢宏志如小白杨一般在众目睽睽之下昂首挺立着。
“当时我被我母亲塞在衣柜里,我透过门缝看得清清楚楚。”
这次郑思源辩无可辩。
“这还没完,皇上体恤我姬家军日子艰难,特地流放一大家子给我们创收入。就这三瓜俩枣你郑思源也日夜惦记着,真不知你们祖上到底短缺你们什么了?”姬川雄并不就此罢手,继续向郑思源发问。
“证据呢?”郑思源桀骜一笑。
“那些跪着的人身上的箭伤就是证据!”姬川雄随手一指,“因为他们半夜去抢粮时被发现,出于自保向你们的人射了几箭。”
“你们凭什么认为他们身上的箭伤就是那流放人家伤的?”郑思源依然死鸭子嘴硬。
这时赵子元跳了出来,“因为他们身上的伤口同你身上的箭伤一模一样,应该是出自同一人之手。小姑娘,是不是呀?”
傅清宜暗自唾弃了句,姬家军都是属狗的么?自己藏得这般隐秘也被发现了。
“不错,他们身上的伤都是我的箭导致的。”傅清宜见隐瞒不了便大方承认。
姬川雄眼中精光立即大闪。他按下心中的狂喜,侧首问蒋义,“喏,如今怎么判呐?益州左都督蒋大人?”
姬川雄这句话将蒋义臊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但他不能,他还得主持大局。
“郑思源以及两位手下直接参与屠满门的施以剐刑以儆效尤!另郑思源强抢民粮,还是跨州强抢,情节更为恶劣。将民粮折算成金银,由郑思源家十倍赔偿至苦主以慰其劳苦。郑思源其他家财则充公。
另益州守备军全体上下因监督不力,均受100军棍杖刑。刚违抗命令者,每人受500军棍杖刑。”
周围爬在附近窗户上或者屋顶上听判的老百姓们顿时欢呼不已!
“恶人终有恶报!真是痛快!刘兄,这当浮一大白!”
“哈哈,不错!当浮一大白!”
藏在暗处的杜金鸣用衣袖擦了擦眼泪,“朗朗乾坤,正义得以伸张,当浮一大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