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安迟迟不愿叫,就连沈珏压迫过来的气息都让她觉得不能适应。
胸口一口闷气堵着,像是被沈珏步步逼到了死胡同里,被束住手脚任人宰割。
明明知道现在不能惹沈珏生气,可白玉安依旧做不出来向这样违心的讨好他。
明明她厌烦他,他一次靠近都让她身上战栗,恨不能他能离自己再远一些。
只要能远远离开沈珏就好。
那双紧紧盯着自己的眼睛让她难堪,白玉安索性闭上眼,就是不愿发出一道声音。
沈珏静静看着白玉安闭上眼睛,他的脸沉下来,发泄似的缠上她:“玉安不愿叫?”
白玉安觉得舌头上一痛,连忙睁开了眼,却正对上沈珏那一双冰凉的眼眸。
心头就是一颤,白玉安双手推在沈珏的胸膛,屈辱无力的,被他吻着含含糊糊喊了声:“沈郎……”
那声音又细又哑,有女子特有的绵软音调,像是一缕青烟蜿蜒无尽,叫沈珏几乎不能自己。
他一把抱起人按在床榻上,看着白玉安又已发红的眼眶,漫漫水色欲落不落,动人心魄。
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沙哑道:“玉安,顺从我,取悦我,你的要求的我都应你。”
“我让你回去,让你继续呆在翰林,我等你从沭阳回来再娶你。”
“我往后不再逼你,顾依依的事我也听你的,我只要你心里有我,可不可以?”
这样的沈珏让白玉安有些害怕,他那眼神里满是侵略,像是一头克制着发狂的猛兽,只要身下的猎物稍一挣扎,他便会毫不犹豫的咬向它的脖子。
白玉安惶惶,睁着失神的眼眸愣愣点了点头。
她小心的看着沈珏:“我今晚能回去吗?”
沈珏吐出一口气,拉着白玉安的手往自己身下摸去:“玉安,涨的难受,你帮帮我……”
沈珏说着就弯腰埋在白玉安的脖子上,手指又去挑开白玉安的衣襟,勾着那束胸要去解开。
白玉安的身子微微僵硬,即便厌恶厌烦沈珏这样,却咬着唇忍受着。
她没有挣扎,只是难堪的问:“我帮你,你就能让我回去吗?”
沈珏呼吸微喘,闻着鼻端的馨香,虽说想要抱着白玉安一起入睡,但不想逼人太急,他还想在白玉安心里留个好印象。
束带解开,沈珏往下含了上去,含含糊糊嗯了一声。
白玉安被沈珏的动作激的眼角带了泪光,又被沈珏的手拉着往下去。
即便已经帮过沈珏,但白玉安仍旧是觉得羞耻的。
她强忍着身上啃咬传来的痛感,生涩的帮着他。
屋子内怕白玉安冷,早就放了两三盆炭火,床帐也早被沈珏一只长臂放了下来。
室内暖烛颤颤,炭火温暖,床帐内的喘息不绝,时不时带有两分吃痛的求饶声,呜呜咽咽的细微哽咽,只会叫男人的精力愈来愈盛。
一直到月上中天,床帐内的声音才歇了。
沈珏抱着一丝力气也没有的白玉安,用帕子替人细心擦了她额头上的细汗。
那双眼儿早哭的满是红晕,红唇上还泛着水色靡靡不堪,一头鬓发凌乱,连那颗红痣都更妖艳了些。
确实是娇气,稍重一些力气都像是欺负的人厉害。
那腻白的皮肤稍一亲的重了些便会留下红印,沈珏亦是克制了许多,想着人还是小丫头,又木讷不懂情事,温声细语的哄着,一遍遍的讨好她的身体,再难受也没舍得为难她身子。
她不许他亲脖子,倒是有理有据,他就克制了只轻轻亲了亲。
她又不许他握她的脚,不许他亲她的胸,这自然不行。
便是这没答应,人就娇气包一样的落泪。
沈珏怕人冷着了,细心给人穿了里衣,又抱在怀里哄着:“玉安怎不可怜我,我为着玉安这么退让克制,玉安还要我怎么做?”
白玉安看了沈珏一眼,又红着眼眶看向别处。
这孟浪的无耻之人,半分羞耻心也没有,难不成他这近三十的年纪,没见过女人么。
将她翻来翻去的瞧,白玉安一想这羞耻情景,就恨的牙齿紧咬。
沈珏看白玉安别过脸不说话,那手软软的搭在他手上,白白净净,根根指尖下垂,没忍住又含了含那指尖,当真是哪一处都喜欢的紧。
他抱着虚软的人在怀里,宽大的身子将怀里娇小一团几乎全笼住,手指包着白玉安的手掌,稍微满足了的男人十分温和,即便现在白玉安满脸疲惫厌烦,他也没想生气。
他只当人累着了,又俯身吻了吻怀里人的额头,沙哑道:“玉安今夜就留在这里,我明日带你一起进宫,你在我内阁的休息居再睡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