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气呼呼的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奥……”姚佳眼珠一转,心说原来你小子就是清廷派来捣乱的是吧?
草原上来去如风,谁能把他怎样?他手底下可用之人满打满算几百人,还不如他杀的人多。
“那还能有假?”巴当阿兴奋道:“我已派人去看,多半俄民,已被赵知府赶过了额尔古纳河,胆敢反抗者,勿论老小杀无赦!自然也有漏网之鱼,赵知府答应,早晚将这些俄民一网打尽。”
这也是赵传薪刻意为之。
清廷干的一塌糊涂,赵传薪却另有想法。
小孩子,早起精力旺盛,刚起那会还哽咽,此时却兴高采烈:“师父,俺能像你那样上阵杀敌吗?”
赵传薪回来了。
用大锅做米饭,绝对考验技术。
晚上不提,白天赵传薪大摇大摆穿着集火甲朝护路队开火,稍微一打听就知道那是赵传薪。
赵传薪想要团结五翼八-旗,整合力量,首要便是重新梳理蒙汉矛盾。
你不是想争权么,看你现在如何争?
既然管理军队,吴萨缔很想质问为何他们攻击护路队。
还没展开工作,便遇上这种糟心事。
拌好却先不炒,等众人醒了再说。
有牧民收拢了骑兵的战马,被沙俄步兵拿枪托砸了几下,将马匹夺回。
宋小濂瞪大眼睛。
波迪格日勒两眼放光:“巴当阿,赵知府,他当真帮你们夺回了放牧地?”
马载人,骆驼载着帐篷和锅碗瓢盆以及羊毛毡。
赵传薪又不傻,看见了不知道跑吗?
第二个办法倒是可行。
因为赵传薪就是汉人。
饶是赵传薪小心再小心,出锅时候,米饭还是做的硬了。
张寿增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其余四人纷纷起身跟随。
丽贝卡·莱维先醒的,带着刚醒就哽咽的姚冰洗漱。
但这事儿真不能全怪他们,清廷做事,给人感觉在逼自己人反。
纸猪、精灵刻刀是必须放在身旁的,但凡有人想要加害,瞬间会被智能陀螺仪操持精灵刻刀让其身首异处。
巴当阿腆着脸说:“倒是叫知府大人操心了,胪滨府草创,百废待兴,我等自带行礼干粮前来,倒是不必麻烦。”
赵传薪起跳,跃步冲拳,最后一人闷声倒下。
没错,赵传薪就是要这条轨道区域内,再无一个毛子兵,只能有维护修理铁轨的工人。
“那在达赉湖捕鱼的俄民呢?”
赵传薪这般折腾,他也不敢管了。
他笑了笑,说:“不必客套,我的兵,可以战死,不能饿死。今日我先歇息,明日直接带你们做事。现在各总管带人随我进院取物资。”
这样才能让他重视。
然后不断地迁徙汉人实边。
张寿增牵着骆驼说:“我是新到任的对俄交涉局总办,张寿增,字鹤岩。”
财政枯竭,就使劲剥削。
其实根本无所吊谓,画蛇添足加一句,无非想让姚冰知道,师父这本事是绝学,一般人不告诉他。
吴萨缔是个什么人?
到处是草原,藏不住大规模的军队和火炮。
一时间竟无言以对。
还有两个面相相仿的汉子,正在清理后院空置的兵营。
张寿增震惊:怎么回事?
而另一个汉子,推着独轮车往外拉清理出来的马粪。
说是绝学,千人中有条件习练者不足百人,百人中能练明白的不出十人,十人中能持之以恒者不足一,而可练精者更是万中无一。
如果非要调军,就只能从沙俄国内继续增兵,这倒可行。
在确定赵传薪任知府前,据说朝廷有意派他来任知府。
只因五翼八-旗土地上,矛盾重重。
假如他第一次当知府,就来这么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想想还真是糟心。
“偷盗抢劫的俄民……”
赵传薪分明去了索-伦旗,这会儿怕是不知在哪兴风作浪。
赵传薪的心跳,在不运动的情况下,每分钟只有三十多下。
不过这也真是奇了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