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怀阳王出事,自己亲自挂帅出征,讨伐寒宇国,回来时,皇上宫泽天告诉自己,正道大师年迈,已将衣钵传给现在的主持云松,离开“菩怀山,化缘去了。”
自己当时还很惋惜,不过却没当一回事,一座庙宇关系不到社稷,宫天凛便没有太在意。
眼下看到正道大师被折磨成这般模样,宫天凛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一言难尽!”
老主持正道深深叹了一口气,颤抖的手,指向云松:
“是他,是这个畜牲,将贫道生生折磨成如今这般鬼样子……”
听到正道缓缓讲诉自己的着遇,与寒灵犀上一世知道的大致相同,只是她却不知道,云松除了与皇上宫泽天勾结之外,还做了很多丧心病狂的事。
比如当着正道的面,玷污少女,喝酒,吃肉,想告诉正道,以前的正道定下的寺规,在他成为方丈之后,都是狗屁。
除此之外,他还想羞辱正道,为了阻止正道寻死,每天都用抹布堵住他的嘴,强行灌食,以满足他变态需求,想看正道被他踩在脚下……
另外还杀光了,所有对正道忠心的小和尚,真所谓恶贯满盈。
宫天凛越听越气,此等恶人,直接杀了,都便宜他了,于是下令将其凌迟。
回京的路上,宫天凛面色冷沉,一言不发,正道除了对他说了云松一事,还告诉他,表小姐云梦瑶每月都会到寺庙一次,与云松关系极好,添置不少香火钱。
有好几次都是与皇上宫泽天一道去的……
宫天凛是何等精明的一个人,云松与黑衣人的对话,依然让他明白,菘蓝一事,与皇上宫泽天脱不了干系。
可皇上现在还未执政,财政大权依旧在自己手上,国库的支出,户部每周都会将账本,拿给自己过目。
皇上宫泽天若没有合适理由,休想动用国库一分银子。
收购菘蓝之人,出手阔绰,谁人有如此财力,收购这么多菘蓝,却让其闲置。除了云梦瑶,恐再无二人。
云梦瑶作为自己的表妹,为何要与皇上宫泽天搅在一起,这是为什么?
宫天凛想不通,抬头望了一眼马车里坐着的寒灵犀,见其也同样在打量自己,不由沉声清咳一声:
“封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梦瑶她与皇上关系密切。”
寒灵犀点头:
“是的,从小的进入摄政王府的那一刻,便看出来了。”
“所以你针对梦瑶,针对皇上,就是这个原因?”
宫天凛再问。
寒灵犀:“……”
“摄政王,此话差异,小的从未主动招惹他们,分明是他们见小的与摄政王走的近,屡次为难,小的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
“好一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那你可知道梦瑶她为何如此针对本王?”
宫天凛问出心中疑惑。
眼下他心情郁闷,唯有与封缘聊聊。若说云梦瑶会背叛自己,恐怕没人会信,就连自己的母亲云太妃,也不会相信。
自己的母亲视云梦瑶为己出,而自己即便不待见云梦瑶,可该帮的也都帮了。
云家能够富甲一方,离不开自己帮衬,云梦瑶为何会恩将仇报?
“摄政王想不通的事,小的同样疑惑,按理来说,凭摄政王与表小姐的关系,她不该与皇上狼狈为奸,可她却很反常,就算想做皇后,也是摄政王一句话的事,她没有必要放下身段,讨好皇上。
更何况从那些兵器看,她不光是讨好皇上,这么简单,分明就想要摄政王你的命。”
寒灵犀眼眸里带着同样不解。
听寒灵犀提起“菩怀山”库房的兵器,宫天凛眸光瞬间变冷:
“想要本王的命,也要看他们有没有这个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