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皇宫里,皇上宫泽天正在御书房焦急的走来走去,他在等文秋山。
按理来说,文秋山应该傍晚便回来,可眼下已经半夜,依旧没有他的影子,宫泽天简直心急如焚。
“来了,来了,文副将回来了。”
门外小太监刘进推门进来,宫泽天长长舒了一口气:
“可算回来了,他在哪里?”
话音刚落,一个血人从外面连滚带爬,摔了进来。
“啊……”
宫泽天发出一声惊呼,好在很快意识到失态,捂住了自己的嘴。
“你……”
宫泽天颤抖的手指向文秋山。
文秋山抬眸,声音虚弱:
“属……属下该死,没有完成皇上吩咐,宫……宫天凛提前到达“菩怀山,将属下抓了个现行,属下……”
“什么?你让宫天凛给抓着了,那你还回来干什么?是想让宫天凛知道,菘蓝一事,朕也有参与?”
没等文秋山说完,宫泽天已经大怒,小太监刘进急忙将手放在自己嘴唇,比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皇上息怒,小心隔墙有耳,眼下还是要先将人藏起来才好,这要是文副将被摄政王抓了去,那可就不光是菘蓝的问题,还有怀阳王一事……”
“对!对,你说的对,眼下是要先将人藏起来,受了这么重的伤,必然有血迹流出,这样,你赶紧出去看看,能销毁的都销毁。
万不可让宫天凛一路寻着血迹找来。”
有些六神无主的宫泽天,经小太监刘进提醒,终于恢复理智。
“是,奴才这就去。”
刘进紧忙答应一声,快步向外走去,却被宫泽天再次唤住:
“等等……”
“皇上可还有别的吩咐?”
刘进停足询问,宫泽天沉吟:
“去唤一名侍卫进来,就说朕有要事找他。”
“啊?”
听到宫泽天这个时间唤人,刘进有些诧异,毕竟此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啊什么啊!还不快去。”
皇上宫泽天眼一瞪,小太监刘进呲溜一声,溜出了御书房。
与此同时,宫天凛的马车也已经进了城,就在到达府门时,暗卫飞鹰回来了:
“回禀主子,那个贼人没死,一路逃进了皇宫,”
“你是说那贼人进了皇宫?确定?”
宫天凛听闻,眸光一凛。
“属下一路追踪,虽然途中多次跟丢,可最后他的的确确是跃进了皇宫。”
飞鹰神情严肃,没有半分开玩笑的样子,宫天凛想到老方丈正道与自己说的话,调转马头:
“走,本王前去瞧瞧。”
就在他想要扬鞭前往皇宫时,府里走出来一个小丫鬟,是云太妃身边的芍药。
“奴婢见过摄政王,摄政王请留步。”
眼见宫天凛没有进府,打算调头,丫鬟芍药急忙唤住了他。
“何事?”
宫天凛没有下马,威严喝问。
“今个下午从闽州来了一位官爷,说找摄政王有急事。摄政王不在府上,云太妃便做主,将人留了下来,此时正在书房等着摄政王回来,看起来很急的样子。”
芍药如实说着,宫天凛一听闽州,立刻从马上跳了下来。
“主子,那个贼人怎么办?”
飞鹰一看宫天凛打算进府,急忙唤住他,怕耽搁时间久了,那贼人再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