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去了身边的贴身丫鬟,今天就要在沐王面前拆穿她。
很快凤碧莲派出去的人就回来了,一路的人还有凤世杰。
凤世杰脚步匆匆,走在前面,面色十分的难看。当看到站在凤碧莲身边的沐王时,脸上的神色缓和一些,笑了笑
“府里的奴才不懂事,让您看笑话了。”
转头换上一副恼怒之色,看向凤南烟,“你书房那幅画像,我已经让人给你还了回去,不过是一幅画像而已,也值得你在这里大呼小叫!”
衣袖一挥训诫道,“你上次在宫中险些把单世子给砸死,你忘了碧莲觐见皇帝为你求情的事了?”
凤世杰知道这件事情,是府中下人没有办妥,但是现在这件事在王爷面前闹开了,面前还有安国公府的人在,脸面比其他什么都要重要。
故而凤世杰翻起了旧账
“你出事,碧莲为你瞻前马后,到处奔波,现如今就借你一幅画像用一下,你就这般心胸狭窄,不念及姊妹之情。”
说来那小厮也是为了在凤世杰面前邀功,听管事吩咐神像需要一个旧物作为牵引,就带人来了北院,拿走了书房里安惠长公主的画像。
这件事情该罚,但是得关起门来,而不是当着王爷还有安国公府的人。
在王爷和安国公府的人面前把这件事情捅出来,就是凤南烟的错。
春桃听到凤世杰的话,心里一僵
这件事受委屈的县主,但是现在看来,怕是又要向以往那样发展,明明理都在县主这边,无论如何结果都是县主的错。
老爷甚至从来没有想过府中下人为何敢这样对待县主。
春桃在后宅多年,早就看惯了勾心斗角恶奴欺主的事,
恶奴敢欺主,都是因为他上头的人。
县主年幼丧母,在皇帝面前又失去宠爱,老爷偏爱二小姐,又不得未婚夫喜爱,县主自然是失去了依仗之人。
县主这个封号对于凤南烟而言,就是一个空壳子。
恶奴自然是不会把一个没有依仗的主子放在眼里。
春桃叹了一口气,眼下县主只能忍耐一些,才能在这后院讨生活,这就是女子的悲哀,女子从古都是依靠男子而活。
凤南烟缓步从凉亭走了出来,淡声道
“让人把今日闯进书房的所有人押来。”
此话一声众人愣住了
凤 世杰最先反应过来
“你又要干什么!还嫌不够丢人吗?”
凤南烟懒得搭理她,今日头戴白玉发冠,把一头青丝都盘了上去,身穿白色衣裙,颇有仙风道骨的味道。
春桃一咬牙,县主要搞事,自己哪里有不陪的道理,大不了七天过后又是一条好汉!
县主既然开口了,那么她作为北院管事,就去办。
凤世杰大口的喘着气吼道
“你这个孽女,又要闹哪样,我不是让人已经把画像还给你了吗?今天是给碧莲请神的日子,你休要闹事!”
“孽女,不孝……”
凤世杰还想继续骂,被凤南烟厉声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