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陈晚柠开了酒吧,盛以若怕是这辈子都不能踏足那个地方了。
傅兆琛将分割好的鹅肝推给她,“慢慢吃,这边的用餐环境和英国那边不一样,闹一些,你不想玩就不玩。”
“学学呗!”
盛以若边吃边听其中一个男人讲规则,国王的游戏,一副牌就可以玩得惊心动魄,可盛以若听完了就怕黛可成为那个掌握“生杀大权”的国王。
可惜怕什么来什么,黛可抽中了国王牌。
傅兆琛抿了一口白葡萄酒,轻嗤,“黛可,玩就好好玩,你要是想为难我未婚妻,你可以试试,但我可能玩不起!”
黛可听此脸白了一个度,她笑容暧昧,“这还没怎么招呢,你就护上了?”
“当然,夏末我们就要结婚了,”傅兆琛转了转酒杯,“我不护着她,护着你?”
傅兆琛怼人向来不心慈手软,听得盛以若倍儿爽。
倒是黛可脸色僵冷,另外的同学开始打岔。
他们都极度不好意思,他们也没想到黛可来就来了,竟然这么找事儿,这不是给傅兆琛和盛以若添堵吗?
游戏正常进行,黛可还是发挥了国王的权利,让盛以若输的很惨。
傅兆琛也陪着一起输,其实以他的技术和心智完全不会输,但他怕黛可惩罚盛以若不留情面,一起输了,他就能替盛以若顶着。
赢了的黛可脸色却愈发难看,而后说,“这样吧,你们俩说说初恋还有和初恋接吻的感觉?”
傅兆琛心猛地被揪了一下,盛以若说她严格意义上的初恋是她的学长黎勤,不是他,可现在他要听盛以若说她的初恋吗?
不能!
盛以若看向傅兆琛刚要开口说傅兆琛就是她的初恋。
傅兆琛就捏着住她的肩膀吻了上去,湿吻这件事让看得人血脉喷张。
几个男同学急吼吼的一顿叫唤,起哄,现场的气氛也彻底拉满了,黛可气得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
傅兆琛绝对是她斩男中的意难平。
当年,她曾穿着性感的护士制服敲过傅兆琛的门。
结果开门后,傅兆琛挑眉,“你喝多了还是吃错药了?”
他就把门关上了。
以后,傅兆琛见她就躲,上次聚会她压根就没被邀请,这次是马克说漏了嘴,她才有机会不请自来。
可眼下,性格清冷孤傲又内敛冷漠的傅兆琛搂着盛以若吻得难舍难分。
两人分开,盛以若不好意思的揩了一下嘴角,口红都花了,起身,“我去下洗手间。”
傅兆琛知道她不好意思了,目送她去了洗手间,他转头对众人说,“以若就是我的初恋,初吻,初夜,我都给了她!”
几个男人彻底疯了,而后开始疯狂拍桌子。
傅兆琛满意的将手旁的酒杯干杯了。
盛以若站在洗手间的镜子前脸颊泛红,嘴角的口红都花了,她赶紧拿出面纸擦掉,而后开始补妆。
这家店的镜子周围的光不太亮,她就往前凑了凑。
正在仔细描摹的盛以若在镜子里斜对角的洗手间槅门打开了,一个长相几乎和傅斯瑜一样的女人走了出去。
盛以若神情一顿,她转身看向了那个女人的背影。
她大喊一声,“傅斯瑜?”
女人并没有转身,径直走到了侧门,推门出去了,门口的风铃响起一串好听的声音。
傅兆琛听到声音,仰靠着椅子转身看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