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县令大人可要好好检查一下,这份释令是否有错,或者是不是假的”。
“真的,真的,绝不有假!”,县令疯狂摇头。
“那县令大人,小的可以走了吗?“。
“吴灵厨您慢走,不,我这就安排马车送您离开”。
“不了,马车做不习惯”。
吴何安跟着赵钱离开,卫敬则回天工坊,走时也不忘提醒吴何安抽空去一趟天工坊。
走在路上,感受着那脚踏实地,吴何安咂舌,自己又在刀剑上走了一趟。
赵钱无语的吐槽:“你小子也真够胆大的,整个张家都亡在你手中了”。
“八品铸造师都敢杀,幸好那张家老二与天工坊没有实质关系,不然我也难救你”。
吴何安也顺嘴问起:“对了,老大, 那份释令是怎么回事?”
赵钱自满嘴角扬起:“我早就知道你肯定要去参加张家那个鸿门宴,于是我就连忙去给三翁通信”。
“好在你与三翁有一面之缘,三翁也愿意出手,所以稍微动用一些朝廷关系,同时将张家那件事情捏造成时张家有罪,而你为朝廷铲除祸害,不应该有罪,反而有功“。
“这份释令就是如此来的,让内阁那群家伙拟写可不是容易,三翁也挺关照你的”。
吴何安忽然停住脚步,转到赵钱面对,抱拳单膝跪下:“多谢老大,吴何安两次得到老大救命,此恩吴何安势必铭记在心”
“三翁的恩情,何安也没齿难忘,赠火,赠书之情,更愿意舍面子出手,何安一定忠于灵厨司,为灵厨司赴汤蹈火,万死报恩!”。
赵钱将他扶起:“无需这样,那日我决定将收入灵厨司的时候,你便是我灵厨司的一人”
“无论是你还是林钊,只要是我黑河县灵厨司的人,我赵钱一定会鼎力相救,绝不会看着你们被斩首”
“而这次还是多亏何安你自己,单凭我的面子可请不动三翁,但何安你与三翁有一些因缘,我只是做了一个传话人而已”。
“你先去回去看看吧,我来时先去了一趟公孙家发现晚了一步,你那个丈母娘可被吓得不轻”。
吴何安回到公孙家
朝花夕露一开门犹如是捡到了鬼一样,先是惊了一跳,然后便是欣喜若狂
“公子你回来了!”。
“太好,真的是公子,公子平安无事回来了!,我这就去通知夫人”。
“夫人!夫人!公子他归来了!”。
“夫人!”。
宅子内响起桌椅碰撞,茶杯破碎的声
吴何安连忙闪身进去
公孙夫人被公孙果搀扶着出来,风意犹然的双眼泛红。
吴何安费了一番口舌在解释通
公孙夫人等人都有点不敢置信
这次吴何安犯的罪行可不小,灭了张家一门的,可如今却毫发无伤的回来了。
听完吴何安的解释,他们似乎理解了。
吴何安那番行为原来不是鲁莽,而是受到了朝廷指示。
公孙夫人连连拍着胸脯:“吓死我,何安你这次真的是吓到我了”。
“你去那张家我不知,你火烧张家我也不知,可突然间你就被带走了”。
“我差点都以为你回不来了”。
“我找了几个好友,他们都说你这罪行没得救”。
吴何安:“夫人莫要轻信那些老匹夫的胡话,他们懂个屁”
夕露倾仰的说:“就是,公子心思何其缜密,哪是那些人能猜到的”
“而且公子行事怎会鲁莽,肯定是料到了一切,一切都在公子掌握中罢了”。
朝花也助攻道:“公子上去闯张家福越楼也一定是为了打探情报,而开设铺子与张家抢生意也是为了逼迫张家露出马脚”
“如今公子找到了张家漏洞,所以才一举歼灭”。
“此乃智者也”。
公孙果当即两眼满是星星:“哇,姐夫你原来想的这么深,简直像是那拿天下下棋的高人”。
吴何安眼皮跳动,还拿天地下棋?
他要是有着本事,还用得着自己动手,借刀杀人多舒服。
自己真就是一时兴起,不杀不痛快,可谁知三翁一出手就帮他洗白了身负。
朝花夕露的理解更是惊为天人。
自己啥时候成高人了?
啥也不没做就被捧到天上去了。
公孙夫人不满的敲打公孙果:“瞎说什么呢,整天胡说八道”。
吴何安见状感动不已,终于有个明眼人了。
她语气傲然:“你姐夫哪怕是像高人,你姐夫本来就是那拿天地下棋的高人!”。
吴何安两眼一黑,彻底服了。
真的不是他装逼,而是无形中被吹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