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事?”白露靠在沈清越身边,想要尽可能的给她一点温暖。
“我最近发现我的人生其实过的一塌糊涂的。江京砚处心积虑所做的这些事情是为了什么,我已经不想知道了。得过且过吧,起码现在的他是对我用心的。”
有时候计较太多反而会让自己得到的更少。
由于柳夫人将晓彤送进来送的时间较晚,这个时间点晓彤也不方便去医馆了,便打发医馆客房给她住着,明日再去。
晓彤深感太子妃的救命之恩,一直都没有闲着,抢着帮白露干活。
等到夜再深一点,江京砚回东宫了。
江京砚一进门便看见了晓彤,这张脸在黑夜之下实在长得像沈清越,尤其是那双眉眼,一点微光坠于眼眶之中,如水面的湖水一般波光粼粼。
“你是谁?”江京砚没有因为她长得像沈清越而改变态度,他自始至终都知道沈清越就是沈清越,别人再怎么像她都不是她。
“奴婢是”晓彤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医馆打杂?东宫婢女?还是所谓的侍妾。
“殿下!”沈清越注意到外面的情况不对,赶紧走出来救场。
“你先下去吧。”这话是沈清越对晓彤所说,也算是为她脱身。
“怎么回事?”江京砚挑眉问道。
此处人多口杂,很多事情不宜宣扬。“先进房间。”
江京砚表面依着她,背地里却在偷偷盘算着等一进房间就
果不其然,沈清越还傻傻的关上门准备解释,刚刚上门一转身就感觉自己的后背抵到一个炙热宽厚的胸膛。
随之而来的是身体最脆弱的地方被他握住,她的腰身被江京砚稳稳的抓住,扣向他的身体。
“你这几天好像比我还忙”江京砚的全身紧紧的贴着她,他的声音缓慢的挡在沈清越的耳畔。
在瞧见那纯白的细腻的肌肤之时,他又忍不住亲了亲。
“你怎么这样!”感受到后脖上温热的触感,沈清越感觉自己全身的鸡皮疙瘩的起来了,感官十分的的敏感。
“蛮不讲理的坏蛋,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江京砚牵制住她抵抗的双手,压在门上。
他想要把她锁在床上,日夜折磨,至死方休。
“等一下,等一下。”沈清越察觉到身后之人提问的上升,急忙制止。
“为什么要等?”江京砚揣着气息,他能问道她身上那签单的属于沈清越的甜美,勾的人思绪翻涌。
“我们先讲正事!讲完事情再弄这些。”
几秒钟之后,身后的人得到气息消散了一部分,江京砚往后适当的退了几步。
“其实我感觉你多招个下人什么的我不在乎,只是一开始我看你们长得很像。”
二人之间的那种浑浊的暧昧气息还未消散,她甚至领口半开,十分的不整齐。
沈清越理了理衣服,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端庄。“她是你小姨送来的人,名义上算是一个侍妾。”
江京砚的眸子之中的欢喜神色顿时散去,一股阴森森的气息逐渐涌上心头。
“你以为问过我会不会纳妾,我也答应过你的。现在食言的人为何反而是你?”
沈清越见他快要动怒,立即解释:“我一开始也没有同意,但是你也知道的,若是不能来这里,那晓彤她就失去了中存在的价值,她还能活吗?”
她接着说:“所以,我接纳了她,给她一个容身之处,让她可以在医馆自食其力打杂谋生。”
“我知道你是一个心善之人,不会忍心看到逐渐能出手相助却无动于衷。但是”江京砚的目光隐忍,看不出他的情绪。
“什么?”沈清越有点看不透他眼中的情感,像是于心不忍,像是痛彻心扉,像是心痛不已。
“但是无论你要如何处置她,她都是以东宫侍妾的身份继续活下去的。你难道只是通过自己以往所学,合情合理的用最好的办法安置她吗?”
江京砚一步步的走近她,却无法走进她的心。他们之间的距离再缩减,心呢?有没有双向奔赴?
“你难道心里没有一点醋意吗?我是你的夫君,有人想要抢走我,你难道心中没有一点的气愤?”
再这一刻,沈清越的后背已经贴上了墙壁,她被圈在江京砚的怀中,二人之间变得的严丝合缝,没有一点空隙。
沈清越不仅是诧异于他的耿直,更是不理解他对自己到底是一种怎么样的情感。
“你真的在乎我吗?”
“我我不想做无谓的事情,你是太子,未来的皇上,怎么可能守着我一个。若是个个都要吃醋”
电光火石之间,沈清越的话没有办法继续说下去了,她的唇被江京砚狠狠的堵上了。
江京砚整个人的气息十分具有侵略性,侵蚀着她的感官,让她逐渐忘我。
接受你的惩罚吧。
又是一个翻云覆雨,幸苦劳作的夜晚。
第二日一早,有人得到了满足,有人得到了腰酸。
沈清越的腰是彻底的受到了严重的打击,实在不想动了。谁也别想把她从床上拉下来,天王老子也不行。
“那个婢女的事情你处理的不好。”江京砚趁着她刚醒,脑子转不过弯,当机立断拿下主意。
“嗯?”三千元的眼睛盯着被子,缩在江京砚怀中,思绪飘荡着。
“我打算直接赐死。”江京砚的声音轻飘飘的飞来,不带一丝感情。
“哦。”过了几秒钟,沈清越才反应过来她说的什么。“什么?”
“不是真的死。既然她可以名义上是侍妾,实际上去你的医馆。那她也可以名义上死了。实际上我们给她找个好人家放她走。”江京砚揪着沈清越的鼻子,将她的表情全看在了眼里。
“这样也好,放她走才是最好的办法。只不过你的名声就更别想要了咯。”沈清越略微幸灾乐祸的说着。
“名声有什么用?谁在乎那个,实力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