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京砚的吻炙热而霸道,像是要将她生吞活剥吃干抹净。手上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像是想要把她揉进身体里,令二人融为一体,片刻也不能分离。
“殿下”沈清越有些喘不上气来,她的呜咽声在宣告着自己的难受。
“叫我辞愿。”江京砚的吻更加霸道蛮横,没有上次那样的蜻蜓点水,没有平日里看起来的柔情似水。
江京砚的心里有一肚子的火,一肚子的难过,全然发泄在这个吻上了。
赶走一个李淮之,又来一个见白。还是青梅竹马陪伴长大的,这让他怎么能不嫉妒。
明明是他的未婚妻,明明应该是从身到心都属于他一个人才对,明明她的身边理应只有他一个男人才对,凭什么要有那么多人出现在她身边。
明明说好了,不叫殿下这样生分的称呼的,明明说好称呼辞愿的。
江京砚的眼角酸涩苦楚,不知是何种滋味。
二人就在这间只有三个人的院子里面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就这般沉醉了不知多久,江京砚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了沈清越。
沈清越一从狼口逃开,就立马呼吸新鲜空气。从这个吻之中,她深刻的感受到了独属于江京砚的醋意,是那种极其霸道的,生人勿近她身,想要掌控她全部的感觉。
突然想起见白就在身旁。
按照以为她完全不会因为见白而产生情绪波动的,大概是因为死卫这个身份。可是现如今,她已经因着见白在生活之上产生了些许变化,她实在是难以忽略这个个人了。
此刻,她便无缘由的开始害羞。
也许是因为江京砚的醋意,让她意识到见白除开死卫这个身份之外,还是一名青年男子。
于是乎,她羞涩的低下头来,将头埋进了江京砚的怀中。
一改刚才的酸涩,看着此刻在逐渐怀中害羞的少女,江京砚变得有些许满足,不由得揉了揉她的头发。
“怎么还没有习惯?”
“习惯什么?”此刻沈清越的脑子还难以思考,不是很清楚江京砚的话茬。
江京砚浅浅的笑了一下,抬起沈清越的脸,凝视着她的双眼:“我们刚才做的事情。”
沈清越对于他的坦荡有些诧异,这种事是可以这样随口提起的吗?“这怎么习惯?”
江京砚的笑意更加明显,更加深邃。“多亲几次你也许能习惯?”
“江辞愿!你,你的江氏礼仪呢?”沈清越脸皮薄,被调侃几句就羞的不行,三步跨做两步,飞速的走开了。
“早丢了。”江京砚兴致勃勃地跟上去,跟在她的身后,紧挨着她,亦步亦趋。
院中的冷风呼呼的打在沈清越脸上,径直将她吹醒。
“你大半夜不睡觉跑到我家里面来干什么?”沈清越不解的质问他。
“我没想到你这么狠心,居然真的打算半月才来见我一次。”说着,江京砚叹息一回,一幅落寞模样。
“所以呢?”
“你不来找我,可是我实在想见你。就只能我来找你了。阿越,我很想你。”江京砚拥着沈清越,感受着她的气息。
“我不要名声吗?未出阁的姑娘家天天跑去外男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