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的来说就是一个难以捉摸、难以猜透的矛盾体。”
想起初次见面之时,她和江京砚便无缘无故的有了一次肌肤之亲。那是她第一次和一个男子靠的如此之近。
第二次见面,他又不知是何种缘故般的上前出手解围,救她于水火之中。
第三次和他相关的事件,便是那桩婚事。
这一切仿佛都是命里安排好了的,这人从一开始出现在沈清越的生活之中便十分的特殊,是打破一切约束的特例,让她全然无法忽视他的存在。
也许,这会是一段值得回忆的经历。
“越儿,不要勉强自己,放手去做你的事情。爹爹和娘亲永远会尽全力支持你。”
沈清越凝视着父母,感受着他们眼中的那份期盼,那份担忧。
无论这位充斥着矛盾的太子到底是怀着怎样的心思,沈清越都会为了家人勇敢的应对,见招拆招。
“好。”
第二日一大早,沈清越为了弄清楚昨晚之事背后的故事,早早的便冲到东宫,生怕遗漏了什么重大事项。
为何这么重大的事情要瞒着?
为何这人这般明显的冲着江京砚一人而来?
他们是如何逃过皇宫的耳目,设下埋伏的?
这一系列谜题,沈清越思索了大半夜也想不明白,许久之后她终于放弃想这件事,打算明日再去一趟东宫,问清楚原因。
沈清越一向觉得自己十分拎的清,即使知道自己心中有一点心疼江京砚所受之伤,但是也坚信这不会影响她的行事作风。
但是她其实完全想反了。
虽然是第二次进出东宫,但是似乎哪哪都不对劲。沈清越从大门开始便畅通无阻,全然不需要通报。
一进东宫,沈清越的心思全在江京砚身上,根本来不及细想,直奔江京砚卧房。
江京砚的身体原先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基本能下地活动了。
“殿下身体似乎已经好全了。”仰陵欣喜的打量着江京砚。
江京砚带着略微嚣张的坐姿,满不在乎的说着:“只是一点小伤罢了”
“沈小姐到。”殿外侍从打破了殿内的和谐。
此时的江京砚以肉眼可见的慌张怔住了一下,随之而来的便是立即装作病美人,眼帘半闭,像是十分提不起力气一般。
沈清越踏入殿内第一眼瞧见的便是这“病美人”的可怜模样,她赶紧快步走上前覆上他的额头,另一只手试图把脉。
把脉半天,沈清越觉得很是奇怪,怎么他的身体状况和面容状态十分不相宜。“不对啊,应该快要好了啊。”
“可是我确实十分不痛快,也许需要慢慢调养?”江京砚一脸正义凛然,像是在说着一件十分平常的事实,暗地里他悄悄地示意仰陵出去。
仰陵已经分不清刚刚是谁在说“只是一点小伤”了,属实让他大开眼见。
沈清越思索一会,大抵是认可了他说的话。“你这也算是因我而起,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江京砚可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脑中想法脱口而出:“这算是你欠我的吧?要不你满足我一个心愿吧。”
“什么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