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听到杜予说:“阿泽,我好冷,你这儿好暖和。”
他没有动手推开杜予,而是伸手环住他的后背。
他想给他些温暖,再多一些,不自觉地便抱紧了杜予。
“哦~”
陈泽发出轻声,低头看向杜予。
杜予在陈泽怀里使坏,用牙齿咬了一下陈泽胸膛,一圈整齐的压印隐约可见。
杜予听到陈泽的轻喘,抬头看向陈泽,笑的像个孩子。
陈泽没有说话。
周围寒气逼人,他的脸却红的发烫,他想大概是病了吧。
陈泽眸子渐渐模糊,直到听到杜予惊讶声:“阿泽,他起来了。”
陈泽从迷蒙中惊醒,推开杜予道:“主子恕罪!属下该死!”
陈泽羞的抬不起头,见状杜予便想戏弄一下他。
“好啊阿泽,我说你对男女之情怎么颇不在意,原来是这样啊?”
说罢眼睛看向下面。
陈泽羞愧极了,当即跪地,仿佛是忘了他在水池里,一下子水便没过脖子了。
杜予爽朗的哈哈大笑,没有丝毫怪罪的意思。
“起来。”
说着便扶起陈泽。
二人听到不远处的响动,便警觉了起来,快速上了岸,披上衣服。
侧耳细听,好像有人在说话。
杜予小声道:“此处被我王叔设成禁地,何人在哪?”
陈泽摆出噤声手势示意杜予仔细听。
杜予看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子背对他们,另一个人带着面罩看不清晰。
面罩男说道:“信中所说之事将军可考虑清楚了?”
男子道:“此事干系重大,岂是一日两日就能下决定的。”
杜予喃喃自语道:“这声音如此耳熟。”
“季桐!”
陈泽也听出了高大男子就是大将军季桐。
杜予好奇起来季桐究竟在做什么?
蒙面男劝道:“时不待人,将军还是要快快下决心!”
季桐有些犹豫:“我还要跟誉王殿下商量,况且还有四方军营的主帅……”
蒙面男情绪激动:“小事依仲谋,大事应独断!誉王殿下仁义,将军作为殿下最亲近最信赖之人切不可妇人之仁寒了广都旧部们的心!”
季桐仿佛在做生死抉择,内心煎熬了良久,长叹一口气道:“我知道了,我会尽快给广都回信的。”
蒙面男子抱拳道:“天下之命运,蜀国之国运就看殿下和将军了。”
说罢伸展轻功离开了山谷,季桐也步履匆匆从小路离开。
二人从树后走了出来,杜予疑惑的看向陈泽,仿佛在问他明不明白,陈泽紧皱眉头,沉默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