竖刁抢先一步说道。
“大人,我叫竖刁,旁边那位叫开方。我们都是庸城太守杜挚大人的门客。”
听到对方说是杜挚的门客,宁腾心中充满了狐疑。
“你说你们是杜挚大人的门客,可有任何凭证?”。
竖刁一听要凭证,立刻哑了火。
而此刻原本沉默的开方突然说道。
“大人,我们见过的。三年前,我随杜挚大人到咸阳公干,咱们有过一面之缘。”
为了防止对方不信,开方又把当时的情形详细的回忆了一下。
同时,宁腾也让开方抬起头来。
心中已然有七八分相信,于是立刻命令给二人卸掉了枷锁。
然后,命人带着二人洗漱换洗一番。
等再次到来之时,宁腾可以肯定对方就是杜挚的门客。
知道搞错了的狱官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可是,一切已经晚了。为了平息二人怒火,狱官被撤职查办。
二人于是便将庸城的情况告知了宁腾。
宁腾知道事关重大,于是带着二人连夜来到了右丞相嬴疾的府邸。
得到消息的嬴疾,心急如焚。
立刻召集一干文武大臣商议对策。
嬴疾对着身旁重臣问道。
“诸位,眼下我大秦遭遇到了最大的危机。还请大家出谋划策,共渡难关!”。
众人纷纷称诺。
随后,一名白发苍苍的长者出声说道。
“本相以为,庸城方向断然不能有失。否则,无颜面对大秦的先辈。要知道,那里可是历代先王的陵寝所在。”
随即,其他众人也纷纷赞成。
嬴疾用手下压,随即说道。
“本相也赞同甘相的观点,但是我大秦目前兵力捉襟见肘。实在是分身乏术!”。
这时一名雄壮威武的老将站了出来。
“右相,本将以为兵在精而不在多。义渠和中山国的联军貌似人多势众,可是精锐也是有限。”
“本将以为,以两万精兵再辅以三万郡兵即可解围。”
嬴疾一听,立刻来了兴致。
“司马将军,君无戏言!你可有把握?”。
司马错于是立刻躬身请命道。
“本将愿意立下军令状,如果不能解围,愿意提头来见。”
这时,一旁一直默不作声的韩非说道。
“右相,臣下想问问司马将军!不知道你说的两万精兵从何而来?”。
韩非的话一下子问到了点子上。
一时间,现场一片寂静。
许久,司马错咬牙一字一句说道。
“守陵禁军!”。
此话一出,立刻遭到了一片呵斥之声。
“大胆!如果没了守陵禁军,先王们的陵寝遭到破坏怎么办?”。
“右相,司马错所言断然不能答应!”。
“对啊!臣附议。”
“臣亦附议!”。
下面立刻吵成了一片。
嬴疾脸色难看至极,他知道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于是,突然抽出佩剑对着桌角就是一剑。
锋利的佩剑立刻削断了桌角。
众人立刻停止了吵闹。
“本相决定了,守陵禁军两万再加上三万郡兵统一交由司马将军指挥。谁也不许妄言了!”。
“司马将军,庸城就交给你了!事不宜迟,尽快出发吧。”
说话的同时,将虎符交给了司马错。
司马错随即立刻前往了守陵禁军大营。
看着对方远去的背影,嬴疾心中感慨万千。
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