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接上文。
话说在咸阳城外,夕阳西下之时。
在前往咸阳城的官道上,远处几声乌鸦的叫声惊醒了两个衣衫褴褛的乞丐。
此二人不是别人,正是从庸城突围而出的开方和竖刁。
“老刁,你说咱们怎么那么晦气啊!好不容易突围出来,结果半道遇到了劫匪。”
竖刁也是一身晦气的模样。
“哎,谁说不是呢。”
原来,这二人从庸城突围出来之后就纵马朝着咸阳方向而去。
谁知道路上遇到了山匪,二人钱财和马匹被洗劫一空。
悲催的二人只得沿路乞讨向着咸阳而来。
今天的天气格外的好,能见度极高。
远远的二人就看到了咸阳高大的城墙。
二人心情一震,立刻加快了脚步。
可谁知道,到了城下。
本来准备亮明身份的二人反而被守城秦军给拿了下来。
理由则是:他们二人行为猥琐,长相可疑。
听到这个理由,作为穿越人士的开方气的差点口吐白沫。
正准备争辩两句,对方却是一鞭子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一看你就不像好人,我怀疑你是中山国来的细作。”
原来,就在昨天晚上。彭越大军袭击秦军粮草的紧急奏报就被送到了秦王嬴驷的御案前。
秦王嬴驷看到奏报,当即吐血晕厥,秦王宫内立刻大乱。
秦王昏迷期间,国政暂由右丞相嬴疾把持。
为了防止城内有小小作乱,嬴疾下令戒严。
城内外松内紧,只准进不准出。
就是在这个档口上,二人被当做了间隙抓了起来。
深夜,秦国咸阳城内一处囹圄内。
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哀嚎从阴森恐怖的牢房内传出。
一个长相凶恶的酷吏正在用皮鞭抽打着竖刁和开方。
“快说,你们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
嘴角吐血的开方和竖刁有气无力的说道。
“我们是奉了庸城太守—杜挚的命令前来求援的,庸城被中山和义渠的联军包围了!”。
对方不屑的说道。
“你们简直就是胡说八道,义渠离庸城千里之遥。难道他们会飞过去吗?而且中间还有那么多的城池和寨堡。”
就在这时,一个下属匆匆来到身边。
随即在对方耳边耳语了几句。
“哼,待会再收拾你们二人。”
画面一转。
在囹圄内,官吏们办公的大堂内。
一长相猥琐,鸢肩豺目的中年男子端坐在大堂正中。
此人正是新任的咸阳最高行政长官—内史宁腾。
宁腾本为韩国人,后随韩非子进入秦国。受到秦王嬴驷重用,被任命为了内史。
今天是例行巡视,正好来到了这里。
很快,狱官来到了近前。
正准备行礼,宁腾一挥手说道。
“不必了!说说你这里的情况吧?”。
于是,狱官一五一十的将最近的情况汇报给了对方。
当听到今天抓到两个间隙时,宁腾立刻来了兴致。
于是说道。
“将这两个人带来给本官看看,我要亲自审问。”
狱官立刻示意手下狱卒将开方二人带到了近前。
此刻,二人一身是血,早就不成了人样。
看到眼前二人的惨状,宁腾也是一惊。
心中暗道。
“这个狱官够黑,够狠!”。
“堂下何人,报上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