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云怯雨,揉搓的万种妖娆。”
朱高燧心驰神往,已经到了一种新的境界。
“别说了!”
朱高煦胸膛火热,酒劲上涌。
“嘿嘿。”
“二哥,你说咱们把宁波府弄过来如何?”
“就算不成,也要捞一点好处吧。”
“宁波府动则几百万两,多则上千万,还有这么多的产业。”
朱高燧动了歪心思,眼神直勾勾地望着朱高煦。
“不成。”
“宁波府是爹的产业,老大都不敢插手。”
朱高煦心中澄澈,没有被利益冲昏了头脑。
“老大算什么?”
“他装清高,就让他装去。”
“咱们替爹打下来江山,连享受享受的权力都没有吗?”
“二哥你瞧瞧,咱们入京后,过的都是什么样的苦日子。”
“还没有在北平潇洒快活!”
朱高燧心生不满。
近来朝廷开源节流,皇室成员以身作则。
徐氏削了他们几兄弟的俸禄。
一个月也就花一千两银子。
这日子真的没法过了!
句容商人都比皇子皇孙阔绰。
说出去,岂不丢人?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
“惹爹生气了,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朱高煦拂袖而起,傲然一喝。
“二哥,坐下。”
“生什么气嘛!”
“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当真。”
朱高燧安抚几句,语气柔和下来。
朱高煦火气一消,继续坐着,却把这件事,放在了心里。
等到哥俩的聚会结束,朱高煦脑袋一热,去往了宫里。
“爹,这穷日子没法过了。”
“我想组建一支商队,加入市舶司,您看成不成?”
朱棣一愣,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府里上千人伺候,出门都是八抬大轿。”
“你还不知足?”
朱棣有点不太相信。
“爹。”
“当年爷爷在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亏待过您啊,好吃好喝供着。”
“我过穷酸日子,丢的不也是您老人家的脸吗?我们是皇家啊,一点排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