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却不能接受此等污蔑。
“张荣,你可真够无耻的,如此谎言你都能编造得出来?就你那破儿子,哪怕白送老娘,老娘都不带要的!还与你儿子有染?你可真看得起你那浑身虚气的儿子!”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岂能懂你的想法?”
张荣笑了,似乎谁都拿他没办法。
他拥有着绝对的自信。
他相信自己的儿子不会反咬他一口。
因为自己的儿子懂得自己的实力,哪怕因此被判死刑,最终也能脱身。
所以他一点都不慌,甚至还能在迫在眉睫的关头,笑出声。
殊不知,任时风对此还有办法。
既然没办法一下子治张荣的罪,那就继续一点点的挖!直到连根拔起!
“刘芳,我问你,你为什么一开始不说。”任时风将矛头重新指向了刘芳。
闻言,刘芳当场反应了过来,道:“是郑宪主任,他给了我三百万。”
被孤立的刘芳,在无意识之间,已经站到了任时风这边。
任时风点了点头,即刻走到郑宪的面前。
“你为什么要受贿?这里有什么原因?”
“没什么原因,我就是想给,同时我要澄清,这并不是贿赂,而是赠予。”
比起身为集火点的刘芳,郑宪作为潜藏中的一环,他显得从容不迫。
因为炮台一事,没有相关证据,只是口头相传。
所以送给刘芳的三百万,他完全可以说成是赠予。
这番下,所有的市干部都不由自主地笑了,独留刘芳一人面如死灰。
由此可见,这些常年混迹在政治当中的老狐狸,比想象中还要狡猾,还要难对付,他们可以做到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从而再伺机全身而退。
可他们有一点失算了,那就是他们已经成功与群众、避难所干部脱轨,众人看到他们的奸猾,那是恨得牙都痒痒。
白痴都看得出来,这些市干部与此事脱不开干系,然而他们硬是能做到颠倒黑白、詈夷为跖,这就使人异常憎恨。
而这也便是他们自毁的起点!
任时风跟着松了一口气,为了这一刻,他可谓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生怕这些老狐狸突然反应过来。
若是他们真的反应过来,任时风还真就拿他们没一点办法,毕竟这些人可都是重要干部,想要治他们罪,必须得有十足的证据。
好在他们没有反应过来,甚至被自己的倨傲所害。
这就好玩了!
“诸位市干部,赶紧先把嘴脸收一收,你们笑的太早了。”任时风淡声道。
“任长官,你此话何意啊?炮台一事分明已经水落石出了。”
市干部们对于任时风的突然变化,表示看不懂,怀疑他是在虚张声势。
可下一刻,任时风的话却要了他们半条命。
“诸位市干部,我有告诉过你们,我此番前来只查炮台一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