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炎顺着她的头发,圈住她往旁边带,两个人在马路边拥抱,已经有路过的人看过来。
“今天不走了。”
白荔抬起头,眼睛发着光,惊喜地确认:“不走了?”
祁炎“嗯”了声,“明天让秦梁去就行,他敲定舞台方案,下午我直接去看现场。”
“刚刚你打电话就是在跟秦梁说这个吗?”
“嗯。”祁炎摸了下她的后颈,“他让我给他加半个月奖金。”
“加!”白荔财大气粗地眯眼笑。
祁炎点了点头,“是该加,我也同意了。”
他微微俯身,贴着她的耳鬓,“但是我这个月花销超了,奖金一发,我就没钱住酒店了。”顿了顿,暗示她,“怎么办?”
祁炎呼吸滚烫,打在白荔的耳廓上,她的耳朵也热了。
白荔伸手勾了勾祁炎的手,想牵他,但没想到祁炎的手不知什么时候换了个角度,她食指一勾没牵住他的手心,反倒在他手心里虚虚挠了一下。
祁炎有些意外地挑挑眉,一把抓住她的手,确认道:“嗯?”
白荔知道这个动作多暧昧,但也不打算纠正,她准备放纵一切可能的发生,垫脚吻了吻他因为附身近在咫尺的喉结,“去我家。”
祁炎喉结上下滚了滚,盯着白荔的双眼眸色晦暗,人却颇为正人君子地往后靠了下,“这不好吧,我付不起住宿费。”
白荔腹诽他是不是太久没拍戏戏瘾上来了,这次是实实在在地用手指挠了下他的手心,“我有办法。”
“什么?”祁炎像是很感兴趣,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白荔掐住他的腰,摩挲了下,“肉/偿。”
屋里热浪滔天,星星之火点烧着了爱人心里的枯草,压抑的情绪一旦爆发,就呈现出燎原的火势,扑不灭,只能烧到没有燃料。彼此相爱是最经不起撩拨的,因为放出的大话一经试探后总是很难收场,想控制时,再自律的人都会叫嚣着,试图彼此占有、亲密无间。
祁炎把白荔挟持在了门后头,掐住她的下巴抬头,他睁开眼,欣赏白荔沉沦在吻里的样子,伸手拨弄了下锁心,把门反锁了。
白荔因为那声“咯哒”声分心,眼睛水蒙蒙地睁开。祁炎没给她反应的时间,把人横抱起来,一脚踢开脚边散落的裙子。
“冷不冷?”
他把白荔放在沙发上,却不许白荔离开他,强迫她依旧圈住他的脖子,伸手去解自己腰间的扣子。
白荔整个人都红透了,人如其名,真成了一颗熟透的鲜红荔枝,她摇头,手被塞进了一个塑料小盒。
“拿好。”他调笑着嘱咐。
白荔愣了愣,伸脚踢他,“什么时候买的?”
祁炎把她搂进怀里,作思索状,“大概是晚上跟秦梁打电话的时候。”
“你在场馆门口买的?”白荔惊得往后缩了一下,“那个便利店?”
祁炎又把她圈回来,手指碰了碰她的小腿,“嗯。”
“明天还有工作……”白荔小声提醒他。
“哦。”祁炎煞有介事地点点头,冷淡的回答,“我没准备睡。”
他对上她的眼,下最后通牒,“你最好也做好不睡觉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