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禾禾上车后更不老实,沈靳北费了半天力气给她系好安全带。
结果她就跟个泥鳅似的,一咕噜就从下面滑下去了。
沈靳北:“”
外面快零度的天,沈家哥哥出了一身的汗。
眼见着他就要濒临爆发的边缘了,某肇事者似乎终于意识到点什么了,睁着一双又圆又亮的眸子,盯着他,无比虔诚而又庄严的——
“沈靳北,你就是个渣男!”
沈靳北:“”
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今日种种譬如今日生。
全他妈狗屁!
行啊,肖禾禾,能耐了你!
沈靳北一股火蹿到嗓子眼儿上,这丫头片子,就是趁着酒劲搁这儿对他发泄呢!
看来对他的怨念也不是一天两天了!
他一把扯过她的手臂,气的直笑:“肖禾禾,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哪儿渣了?!”
肖禾禾歪着脑袋,懵懵的看他。
逼仄的车厢内,所有的感官都在无限的放大!
她漂亮的内勾外翘的眼廓,挺翘的鼻梁,清秀的眉,还有那粉嫩无暇的脸蛋,就连她呼出的气体,都带有一股清甜的气息!
沈靳北觉得全身都在发烫,偏偏某个磨人精还一点都不自知。
只见她盯着他研究了一会儿,竖起手指对着他,义愤填膺的:“你哪儿都渣!你、你不但喜欢女人!你还喜欢男、男人!”
她越说越起劲,突然蹭地爬到他身上,揪住他的鼻子:“你还说你不渣!你、居然连猴子哥都不放过!”
沈靳北只感觉到一个又香又软的小东西,嚯地占据到自己的领地,不留一丝缝隙的夺走了他窒息前的一丝空气。
他觉得难受,浑身都难受。
想推开她,想推开车门,头一次想感受刺骨的寒风贯穿自己的身体!
偏偏小丫头越来越黏人,她似乎是困了,眼皮子耷拉下来。
此刻又跟分身了一样,乖巧的要命:“哥哥,想睡觉。”
沈靳北杀了人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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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子大晚上被电话吵醒,眼睛都睁不开拿着手机就吼:“脑子缺根弦还是没有性生活啊这大半夜的扰人美梦?!”
对方沉默。
猴子觉得自己就是天生奴才命,才两秒功夫,意识醒了大半。
他悻悻的看了眼手机,脸立马垮了,语气谄媚:“沈少爷这是干嘛呢?这大半夜的,兄弟陪你喝酒去啊?”
沈靳北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下,声音清冷紧劲:“你跟禾禾说什么了?”
猴子丈二的和尚。
回忆了一会儿才想起来:“禾禾问你啦?”
“嗐!其实没什么,我就是嘴一瓢,谁想到她能真信啊!禾禾这丫头平时看着挺机灵的,没想到这种玩笑居然信了!”
沈靳北冷嗤了下:“行。”
“别介!你这样人家有点怕”
沈靳北没再跟他废话,直接挂了电话。
收起手机,回头看了下,躺在沙发上睡的四仰八叉的人。
可以啊,肖禾禾,一次一次刷新对你的认知!
肖禾禾迷迷糊糊睡梦中被渴醒,她下意识的伸手去够床头柜上的水杯。
但是东摸摸西探探地半天没够着,心里正一通火,脑壳瞬间好像被什么敲了下,她睁开眼,对着黑漆漆的天花板。
窗外隐约有很淡的月色透过窗帘渗进来,她能很勉强地看得出这件卧室的轮廓风格,跟她自己那间完全不像!
‘啪’地一声,她打开床头灯。
光线瞬间铺满整间卧室,肖禾禾被这强烈的光线刺了一下,眼睛微眯,然后才慢慢打量这间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