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仇人在水深火热里挣扎,比弄死她更过瘾。
结果事与愿违,邢沫沫并没有她想象中那么糟糕,甚至过得比她还要好。
想到这里,她真是恨得牙根颤抖,邪魅道:“我不管你怎么对付她,先带人来保护我再说。”
——
“宝贝,你终于醒了。”
沉睡了三个小时的邢沫沫终于恢复知觉,睁开眼就看到柳瑾烟坐在床边,满眼的心疼与关切。
她勾了勾唇角,脸色还是苍白的。
吧手背的针头拔掉,用棉花止血时,看着空荡荡的手腕,眸光紧了紧。
“怎么啦?哪里不舒服?”
见她神色不对,柳瑾烟一颗心瞬间又揪起来。
她们虽然还年轻,但生孩子时都遭了不少罪。
不生病还好,一生病,那就是没完没了的。
最常见的就是腰酸背痛了。
这病吧,不大,但治不好,时不时就出现折磨你一下。
邢沫沫在回忆,片刻后举起右手:“我的手镯不见了。”
“!!!”
“先不用着急,可能是医生抱你的时候,掉了。”
柳瑾烟原路返回血液科,也让医生帮忙找。
结果自然是没找到了。
医生仔细想了想,很无辜地说:“她的手镯我有印象,我把她抱到病房的时候,那手镯还在的!我敢拿我的职业生涯发誓!”
也就是说,没有遗落在路上。
只能在病房内。
柳瑾烟带着人把病房翻来覆去找了一遍,依旧不见手镯的踪影。
医生也不敢怠慢,怕给医院招惹麻烦,就带她去看闭路电视。
苏玲的身影出现在监控里时,柳瑾烟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她姥姥的,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小时候她就惦记你的东西,学校让你参加文艺队,你当指挥,她知道后,就让她妈出马把你踢出去。
你参加文艺晚会跳舞,她又故意破坏你的裙子,把你的伴舞锁在教室里,差点把人家吓出毛病。
苏玲上辈子是不是被你打死的老鼠,这辈子她就专门盯着你,看到你拥有点什么,就都想抢过来?”
柳瑾烟絮絮叨叨的,跟点了炮仗似的。
“如果杀人不犯法,老娘非把她大卸八块不可,一块喂狗,一块喂猫,一块是喂鱼,一块扔进马桶里,剩下的丢到山上喂野兽。”
“好啦,你在这儿自己生气做什么,去把她带过来。”
邢沫沫说道。
她神色淡淡的,看不出什么。
但,这是第一次,她要找苏玲麻烦。
柳瑾烟非常期待。
——
“苏玲,给我出来!”
柳瑾烟来到苏阳的病房门口,发现对了四个保镖守门。
不禁冷笑,小偷这是害怕了,找人保驾护航呢。
躲在病房里的苏玲,在苏阳面前流露出一副受惊的表情。
“哥哥,不知道为什么,柳瑾烟过来了。
你手术的时候,柳瑾烟在手术室外面诅咒你不得好死,我气不过骂了她几句。”
闻言,苏阳皱住了眉头,这个柳瑾烟,着实令人讨厌。
“让保镖把她赶走就是。”声音,气若游丝的,也有被气到的颤音。
“嗯,我去外面看看。”
苏玲乖巧地笑了笑,起身打开门走出去。
站在保镖身后,视线阴险地锁在柳瑾烟身上。
“你来做什么,我们不欢迎你。”
“说得好像我很想来,小贱人,偷东西还敢理直气壮,不愧是从你的小三妈肚子里爬出来的野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