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心中郁闷的时候,突然发现灵棚的气息再次发生变化,从三尸聚顶变成阴阳六合之相。
我紧握双拳,咬着牙说:“王国友这个该死的混蛋,和我玩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真是太可恶了。
咱们现在过去,正好最后摊牌,看看这个混蛋想要干什么,不能让咱们满意,就把他关入冰雪地狱。”
东方紫韵连忙点头答应,跟着我回到酒店,灵棚变成另外一副样子,里面散发着阴暗的气息。
王国友站在灵棚前,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我们,这幅表情极其欠揍。
我瞳孔微微变绿,看到棚子里的情况,果然和我想的一样,三个女人和三个男人,一对对的在角落里。
三个男人全都是尸体,三个女人还有一口气,紧紧的将男人的尸体抱在怀里,就好像深情的恋人一样。
三个位置形成一个三角形,荆巍亮的尸体正好在三角形的中心,脸上盖着一个小旗,应该是之前说的那面旗。
我收回目光,疑惑不解的问:“从里面的情形来看,我之前得到的信息不尽不实,甚至于基础逻辑都有错误。
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小旗绝对不是一般的东西,也是你们这一次的目标,为什么要带上我们。”
王国友摇着头回答:“本来在我的计划里,绝对没有你们,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你们出现在这个旅行团里。
我敢保证肯定是人为的,只能说你们得罪了真正有能耐的大能,所以让人家给报复了,根本怨不了别人。”
我摸着下巴道:“你的话说的有些道理,我们得罪什么人不清楚,但是清楚你的人品真不好,否则也不会被我们撞上。
我本不想多管闲事,但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我,要是不收拾你,我以后怎么有脸出去混。
我也是响当当的人物,在修炼界能够报出号来,想要动我,你得想清楚,能不能承担得了后果。”
之前已经把茅山符令交给苏敏晶,王国友不可能不知道我的身份,就看他在不在乎了。
王国友面色阴沉道:“知道你有些根基,不过非常不幸,你的根基吓不到我,还是自认倒霉吧。”
听到这里我的心中就有数了,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里面,一定有南茅山的人,不然王国友不会这么有底气。
东方紫韵气势汹汹的大吼:“你这个该死的混蛋,口气倒真是不小,以为我们是那些靠背景的二代。
一旦背景不好用,就成了任人拿捏的蠢货,我们主要靠的是自己,一会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这么红。”
王国友对东方紫韵的话不为所动,只是在嘴角露出一丝不屑,说明在他的心中,根本没拿我们当回事。
我向着四周扫了一眼,没有看到胖老板和服务员,他们并不是躲起来,而是真的消失了,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
我见王国友呆立不动,疑惑不解的问:“里面那面旗已经差不多了,你怎么不拿出来对付我们呢?”
王国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对付你们两个年轻小辈,哪用得着使用珍珠旗,不要太高看自己。”
我惊讶地脱口而出:“你说里面那面小旗,就是大名鼎鼎的珍珠旗,怎么可能呢?”
王国友得意的回答:“西北当年是西夏之地,拥有西夏镇国之宝,又有什么好奇怪。”
我敲了敲鼻尖,露出笑容说:“怪不得你不拿珍珠旗对付我,并不是你不想,是你根本就做不到。
西夏已经灭亡多少年了,作为镇国之宝的珍珠旗,即便是重见天日,也只能依附于国运,不是谁都能用。
在背后推波助澜的那些人里,肯定有特别事务处理局的人,他们想要借着我的手得到珍珠旗,想的真是太好了。
我现在不想和你动手,要从这里离开,你守着珍珠旗,在这里呆着好了,希望你不会寂寞的发疯。”
王国友脸色一变,急促的说:“你不要想着忽悠我,不把珍珠旗解决,没有人可以离开这里…。”
我打断他的话:“别人没这个能耐,不代表我们也没有,这里对别人来说是有进无出的禁地,对我来说就是个地方而已。
你也不动脑想一想,我要是没有办法离开这里,特别事务处理局怎么会让我到这里来,谁敢保证我一定能拿下珍珠旗。”
我不给王国有继续说话的机会,一把拉住东方紫韵的手,打开冰雪地狱之门扎进去。
在冰雪地狱之门关闭的时候,我的耳边传来王国友歇斯底里的大叫,叫声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
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从头至尾都是一个大套,想要把我套在里面,不管是什么结果,对那些人都是有利的。
只可惜他们没有想到,冰雪地狱这么强大,能够联通所有的禁地,让我有了一条退路。
我们并没有走多远,出来的时候就在距离绿洲不远的地方,恰巧看到那片绿洲,好像一滴水一样,一下子缩到沙漠里。
东方紫韵看得目瞪口呆,同时心有余悸,我们要不是有冰雪地狱,也会被关在里面,永远难见天日。
她不停的磨牙大叫:“特别事务处理局越来越过分了,居然联合外人陷害咱们,绝对不能惯着他们的脾气,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我重重的点了点头,想让特别事务处理局付出代价不容易,但是不意味着我们要受气,大不了一拍两散就是了。
我拿出手机,这回信号是杠杠的,立刻打电话给郭念朗,毫不犹豫的告诉他,从此退出特别事务处理局,以后再无瓜葛。
郭念朗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询问是怎么回事,知道事情的经过,直接就骂娘了。
他没有劝我再考虑考虑,而是把这件事情上报上去,同时联系当地的组织,让他们到沙漠来接我们。
我回到滨城以后,第一时间面见郭老太爷,再次将事情复述一遍,然后把证件推过去。
郭老太爷叹了一口气,手在证件上一压,证件立刻变成碎纸片,彻底斩断我和特别事务处理局之间的联系。
我回到住的地方,很快就有人上门了,而且还是个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