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紫韵讲起火车上的事情,这些女孩子听得一惊一乍,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我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她们的奇葩问题,始终用余光观察黄若兰,见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知道机会来了。
我给东方紫韵使了个眼色,她心领神会地和大家说:“我们宿舍还有一些事情,不和你们在这聊了。
唐鬼当个护花使者,把我们四个人送回去吧,你们在这继续玩,和两个帅哥好好的沟通一下哟。”
她们宿舍的另外两个女孩孔雅玥和景清恬,虽然觉得莫名其妙,还是配合着站起来,和我们一起离开这里。
孔雅玥身材高挑,好奇的问:“你们两个想要约会,也不用把我们都叫出来吧,究竟怎么回事啊。”
我看着黄若兰说:“那就得问她了,里面的人比较多,她肯定不好意思说出来,反正你们是一个宿舍的,应该没这些顾忌。”
景清恬长得极其甜美,瞪着卡兰兹的大眼睛说:“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们,若兰撞鬼了吧。”
我点了点头说:“真让你着了,她的身上有一股很强的阴气,绝对是撞鬼的症兆,具体的还要她说出来才行。”
黄若兰低着头说:“我这两天确实有一些问题,每天晚上都做同一个梦,梦到有一个女人召唤我。
第一次做梦的时候,我一起床就醒了,后面可以一点一点的往外,昨天晚上已经走出宿舍大门了。
自从做这个梦之后,我就感觉一天比一天乏,谁都不想搭理,就像一个人静静的发呆。”
我抓住黄若兰的手,在她的脉门上按了一下,她立刻唉呦一声,露出痛苦的神色。
我眯着眼睛说:“你中了入梦夺魂术,呼唤你的是一个女鬼,你有没有去过什么地方,或者发生过什么事?”
黄若兰摇着头说:“我只是在学校里活动,并没有去过其他的地方,每天除了练舞之外,也没发生过什么事。”
我眉头一皱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没有任何事情的话,是不可能招惹到这种冤魂厉鬼的。
既然你不知道,就只能等到晚上,在你睡着之后,等着女鬼到来,探探她的路数,然后再做定夺。”
景清恬眨着眼睛说:“这件事情恐怕不容易,女生宿舍看的很严的,你根本就进不去好吧。”
孔雅玥眼珠一转道:“未必非要在女生宿舍,夜不归宿的人多了,咱们找个旅店,不知道可不可以?”
我认真的说:“在哪里都无所谓,对方一定能够找得到,用不着这么多人,让紫韵陪着我们就行了。”
东方紫韵连声附和:“他说的没错,宿舍不能一个人都没有,再说你们跟着也没用,还是回去打掩护吧。”
景清恬弱弱地说:“关键是知道这件事情,心里毛毛的,回去怪害怕的,还不如跟着你们呢。”
我掏出两张护身符,递给她们说:“把护身符戴在身上,可以保证你们无事,而且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轻易是不会有事的。”
两个女人接过护身符,不甘不愿地离开了,我们来到外面,找了一家还算干净的小旅店。
黄若兰本来想掏钱,被东方紫韵阻止了,她说我是狗大户,吃定我就行了,还说我小气,不肯去大宾馆。
我翻了个白眼说:“不懂不要瞎说,和小气没有关系,那些大的宾馆,会得到日夜游神的照顾。
一般的凶魂厉鬼,根本不敢到那里去,除非是特殊情况,否则那里非常安全,而且人多眼杂,不方便做一些事情。”
黄若兰连忙说:“在这里挺好的,你一定要帮帮我,我这么年轻,可不想出事啊。”
我笑着点头答应,让她不要这么焦躁,撞邪这种事情,在村里很常见,根本没什么大不了。
刚把黄若兰安抚住,东方紫韵把手伸到我的面前,向我要护身符,看来这丫头还知道怕。
我心中一动,把东方紫韵拉到外面说:“护身符只能保得了一时,我有个办法可以保你一世,不过要在你的身上打个印记,你肯不肯呀。”
东方紫韵瞪着眼睛说:“你笑得这么奸诈,是不是没安好心,本姑娘还怕你呀,有本事就来吧。”
我伸出右手,在八卦印迹上点了一下,口中念念有词:“道祖敕吾护身咒,吾化身形如道尊,头上毫光千万丈,身披八卦定身形。”
随后将手放在东方紫韵的背上,一道黑光透过掌心,进入她的身体,变成一个黑色八卦,将她彻底护住。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觉得应该如此,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缘分。
东方紫韵疑惑的看着我说:“你不会就是想占我便宜吧,我怎么一点感觉都没有,不应该来个特效啥的啊。”
我郁闷的看着东方紫韵,并没有搭理她,而是走进房间,给师叔打了个电话,把这件事情说了一下。
师叔没有一点帮忙的意思,只是告诉我不要堕了茅山派的威名,另外他在这里绝对好用,谁的面子都不用给,该收拾就往死里收拾。
到了晚上九点多钟,黄若兰变得萎靡不振,没说上几句话,就呼呼大睡,叫都叫不醒。
我眯着眼睛说:“看这个情形,那个女鬼就要来了,你用不着害怕,一切有我在。”
东方紫韵兴奋的说:“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害怕了,都说鬼是无形的,我怎么才能看到呢?”
我拿出两只玉柳叶,在上面画了一个符篆,擦过东方紫韵的双眼,暂时替她打开阴阳眼。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静静的等待,很快就到了午夜,一阵阵的阴风,从此从门缝刮进来。
我在东方紫韵的手上拍了一下,示意那个女鬼已经来了,暂时装作不知道,看看情况再说。
东方紫韵点了点头,和我并肩躺在床上,眼睛眯成一道缝,看着门口的方向。
很快就看到一个穿着白衬衫的女人,穿过门进来,向着我们看了一眼,随后走到黄若兰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