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两个儿媳就在身后,及时伸手扶住了她。
“母亲!他这是什么意思?往父亲身上泼脏水吗?”
黄氏关切的替徐明经揉方才被王破敌捏着的手,听着徐明经纷纷的话,不由得摇了摇头:“如今你父亲被人抓住了把柄,就等同于咱们侯府被人家抓住了把柄!经儿日后切不可再似方才那般冲动了!”
黄氏想起刚才王破敌那冰冷的眼神,就觉得心底一阵后怕。
钱老太太被小钱氏扶着坐了回去,眸光闪烁着,仍有些心有余悸。
小钱氏也被方才王破敌冰冷的目光吓的不轻,可一想到王破敌方才说的话,暗自高兴的同时,却又觉得有些害怕。
听方才王破敌的语气,那位徐指使似乎意不仅仅只在徐青睿这个勇毅候也,而是整个勇毅侯府。
小钱氏眼睛一眯,说道“母亲,那小子如此嚣张,竟然公然污蔑咱们,难不成咱们就这么仍由他污蔑不成?”
“污蔑?”钱老太太还没说话,一旁正在给徐明经揉捏手臂的黄氏便不禁冷笑道:“弟妹还当真以为这是污蔑?”
“难道不是吗?”小钱氏毫不示弱的顶了回去。
黄氏懒得理会她,又复低下头,专心给自家宝贝儿子揉捏手臂去了。
小钱氏正欲再说些什么,钱老太太却打断了她。
“好了!”
“你方才难道没听那个王破敌说吗?睿儿轻敌冒进,兵败被俘,将偌大一个舒州拱手送给了叛军,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如今徐章领着淮南路经略安抚使的差事,总领淮南一路的军务,又兼着平叛的差事儿,睿儿是舒州团练使,领舒州军务,自然也要贵那徐章统属。”
“光是一条不尊军令,轻敌冒进,还得舒州兵马悉数折损,便足以要了睿儿的性命!”
“如今他让人来没头没尾的胡说一通,耀武扬威一番,定是别有所求!”
钱老太太执掌勇毅侯府也有大半生了,光是这份阅历就不是小钱氏能比的。
说着说着,钱老太太的神情就沉了下去,目光闪烁着:“就是不知道,这位徐指使,究竟所谋为何?”
一旁的徐明经听得都愣住了。
黄氏也深以为然的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