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破敌的目光扫过众人,轻笑着继续说道:“二则是为了替我家五爷给老太太和侯夫人带几句话!”
“你家五爷是?”黄氏听得心中莫名一颤,不由得问道。
王破敌道:“当今神武军指挥使,官家钦点的淮南路经略安抚使徐章!”
一连串的头衔,把屋里的几个妇人震得一愣一愣的。
偌大一个花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不知徐指使有何指教?”半晌之后,钱老太太才看着王破敌问。
王破敌神情一变,冷冽的目光扫过一一屋内坐着的几人,冷声道:“舒州团练使徐青睿,轻敌冒进,将舒州拱手送给叛军!我家指使怀疑徐青睿有早与叛军有了勾结,此次我家指使来金陵,便是为了彻查此事。”
“不可能,父亲绝不可能和叛军勾结!”站在黄氏身边的徐明经立马便急了。
王破敌没有理会他,直接起身,冲着几人拱手一礼,道:“在下言尽于此,告辞!”
话音刚落,王破敌便头也不回的大步向外走。
徐明经自然不会极组合么让王破敌走了,跑过来伸手就想抓王破敌的手。
可王破敌是什么人,岂会让徐明经一个文弱书生,脚下步子都没动,身形微微一侧,伸手便将徐明经伸过来的手抓在手中。
“徐公子这是作甚?”王破敌话音未落。
周遭便围过来十多个家丁仆役。
王破敌目光一凝,反手一扭便将徐明经给制住了:“哦?难不成我家指使的猜测果真是对的,勇毅侯府早已和叛军有了勾结!光天化日之下,朗朗乾坤之中,竟然敢公然围困平叛大军将领?”
“疼疼疼疼”
王破敌越说语气越冷,冰冷的目光扫过周遭围过来的家丁们,手上的力道也不禁加重了几分,徐明经疼的龇牙咧嘴,不住喊疼。
周遭下人纷纷被王破敌那冰冷的目光扫的后背发凉,觉得像是被什么择人欲噬的猛兽盯上了一样。
“你们干什么!”却在此时,钱老太太立马站了出来,高声厉喝:“一群刁奴,王将军可是朝廷命官,你们不要命了吗?还不赶紧退下!”
钱老太太这话一出,围在王破敌四周的家丁们立马便散开了。
王破敌将徐明经往前轻轻一推,同时也松开了捏着徐明经手腕的手,略带深意的瞥了已经站到门口的钱老太太一眼,冷哼一声,随即大步离去。
钱老太太被王破敌临去之时的那个冰冷的眼神吓的下意识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