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章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一个学渣,突然遇到了一个学神级的人物上前来打招呼,
“谨言可是叫我一番好找呀!”许贞由衷感慨道。
当日徐章将其送到医馆,留下银子之后就径直离开了,休说是姓名了,就连一星半点的信息都没留下。
好在那日许贞的事情只是个例,而且那时周边围了不少人,还有个贡院的小吏一路陪同他们到了医馆,可许贞还是花了好大一番气力,才打听到徐章的身份。
徐章也完全没有想到自己不过随手帮的一个小忙,对象竟然会是他们这一届的解元。
徐章解释道:“因家中表舅在扬州为官,又专程请了夫子开办学塾,为家中子弟传道授业,小弟便厚着脸皮去了扬州表舅家中学塾一道听夫子讲课,便是在宥阳县里,识得小弟的人也不多。”
许贞点头道:“原来如此,我说为何谨言在宥阳如此名气,可识得你的人却寥寥无几。”
先前为了打探徐章的情况,许贞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的。
“此间事了,谨言可是要回扬州继续读书?”
徐章摇头道:“表舅一家已经迁往东京,只待禀明父母之后,我便打算启程北上,去东京求学了。”
许贞劝说道:“白鹿洞书院近在咫尺,书院之中不乏名师教导,谨言何必舍近求远,要去千里之外的东京求学呢?”
徐章轻笑道:“表舅请了庄学究为府上西席,教导盛家一众子弟读书,小弟惭愧,也想去听一听庄学究的课。”
“庄学究?”许贞眼睛一亮,好奇的问:“可是东京城里的那位祖籍江都的庄儒庄学究?”
徐章点头:“正是。”
许贞顿时释然:“这就难怪了。”
“庄学究乃是当世大儒,谨言兄能够拜在学究门下,实在是令人羡慕。”
徐章笑了笑,没有继续在这个话题上延伸,转而问道:“瀚林此来宥阳,不会是专程来寻小弟的吧?”
许贞道:“”
徐章:“”
“五郎!”
这时,徐文领着酒杯寻了过来,脸颊已经喝红了。
“四哥!”徐章起身拱手。
徐文拍了拍徐章的肩膀,注意到了徐章身侧的许贞:“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