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住墙壁,将打火机点着,满脸鲜血的夏千语映入她的眼帘,她吓得赶紧将打火机灭掉。
“夏千语,你想清楚了吗?”李洁的声音响起,空荡荡的地下室回声一片,听着极为恐怖。
夏千语已经陷入半昏迷状态,听到李洁的声音,她睁了睁眼,然而什么也看不到。
“李洁,你就死了这条心吧。”声音很虚弱,却透着执着与坚定的力量。
李洁的脸在黑暗中拧成一团。
“很好,你就继续在这黑屋子里呆着,任由老鼠将你啃成筛子吧。”扔下这句话,李洁转身走了出去。
这小贱人是自寻死路,怪不得她。
她原本想着,只要她态度上软乎些,答应不去应聘,她便放她出来,由此可见,她是自作多情罢了。
宇文辰几乎找遍了所有夏千语可能去的地方,甚至找到她熟悉的同学一个个盘问。
林泽远得知夏千语失踪的消息,他也加入了寻找的队伍,转眼两天一夜过去了,始终没有夏千语的下落。
第三天的傍晚,宇文辰决定去找夏莱。
自从与夏千语签下结婚协议,他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就是夏莱。
他对她没有承诺,即便是有,也是奶奶许下的,与他无关。
他调查过了,夏千语平时很低调,不爱与人结仇,她失踪只能与夏莱有关。
“夏莱,交出夏千语,否则,别怪我对你不客气。”夏莱的门才打开一条缝,宇文辰就冲进去了,还掐着她的脖子,将她抵在门角落里。
夏莱惊慌地瞪着宇文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宸哥,我不知道啊。”夏莱一脸无辜,且神情痛苦。
要知道,她脑袋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被宇文少这样抵在墙壁上,真的好痛。
伤口痛不说,脖子快要断了,几乎无法呼吸。
“信不信我拧断你的脖子?”宇文辰漆黑的双眸里喷出愤怒的火焰,仿佛要将她焚烧殆尽。
“咳,我,我真不知道”夏莱从喉咙里挤出这几个字。
夏明涛正好从洗手间出来,看到这一幕他吓坏了,他赶紧过去,且宇文宇文兢兢地解释。
“总裁,莱莱这几天在家里养伤,根本没有出去过啊,这点我可以作证的。”
宇文辰看了眼夏明涛,这才松了松手指,将硬如铁钳的手指从她脖子下甩下来。
夏明涛是个老实人,在宇文集团工作二十年,他愿意相信他。
“总裁,千语是个有主见又坚强的孩子,她可能是心情不好,出去躲几天。”夏明涛歇了一口气,把想法告诉夏明涛。
这是他对女儿的了解,前些年,千语经常好几天不回家,他也习惯了。
“夏明涛,您是父亲,还是个男人,您有保护她的责任和义务,懂吗?”宇文辰咬着牙根,沉声提醒着这个懦弱的岳父。
要不是因为他没用,保护不了夏千语,至于她才十九岁,就吃尽苦头吗?
夏明涛立马垂下脑袋,满脸的惭愧,这个家,哪里有他说话的分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