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可思议地盯向沈议潮:“夫君?!”
沈议潮万万没想到,寒烟凉会把这些事抖出来。
他满脸窘迫,连忙补救:“不是这样的,楚楚你别听她胡说——”
“阿兄?”
魏楚楚拂开沈议潮的手,愤怒地望向沈议绝,想听他的证词。
沈议绝并没有否定寒烟凉的话。
魏楚楚顿时怒不可遏,猛然站起身:“沈议潮,你对得起我!你和那狐狸精过去吧!呜呜呜呜呜……”
她哭着跑走了。
沈议潮又气又急,却不能不管她。
他恶狠狠瞪了眼寒烟凉,只得被迫去追魏楚楚。
寒烟凉吃吃地笑出了声儿。
沈议绝替她拂拭去唇边的酒渍:“别再羞辱阿潮了。”
寒烟凉噘着嘴,微翘的杏子眼盛满水雾,不悦:“我欺负你弟弟,你生气了是不是?说什么喜欢我,将军,你哪里喜欢我了?你从没有提过娶我的事……你也嫌弃我出身低贱,是不是?”
沈议绝目光沉沉。
无法回答寒烟凉的话。
目前的他,确实给不了她正室的位份。
他道:“你醉了。”
“未曾。”
桌上气氛诡异。
半晌,沈议绝突然起身,面无表情地离席更衣。
寒烟凉微醺的醉眼,渐渐清明。
她轻嗤一声,娇花似的面庞上哪还有动情的迹象。
她转向萧弈,正想说点什么,余光瞥见懵懵懂懂的魏小怜,便默不作声地饮了口酒。
魏小怜极有眼色,起身福了一礼,胆怯道:“臣女去拿醒酒汤。”
她走后,寒烟凉正色:“这段时间卑职走遍沈府,却没找到任何机密。可是每当我想要放弃时,沈议绝都会有意无意地放出一些边边角角的秘辛,像是鱼饵般勾着我不让我离开。我怀疑他已经知道我私底下的动作,沈家,是否还有继续待下去的必要?”
萧弈慵懒支颐,唇角噙着笑:“你已经钓到了大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