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惊惧回头:“那封经商许可文书,是你母后亲自批下来,让沈议绝用来收买我的。当时在玉楼春,沈议绝和寒老板发生冲突,一时间没顾上这封文书,我才找了机会偷偷拿走。难道……他是故意丢下文书,故意诱着我家迁往大雍?!”
萧弈吻了吻她的耳珠:“不然,娇娇以为你能从她手上占到便宜?”
南宝衣眼底情绪翻涌。
还没见面呢,她就已经感受到未来婆婆的可怕之处。
这要是见了面,她真怕自己裤衩都会被算计没。
她蹙着小山眉,正儿八经道:“萧弈,我开始后悔嫁给你了。”
萧弈薄唇勾着笑,撩开她垂落的鸦发,放肆地咬向她白嫩的脖颈:“晚了。”
“嘶……”
南宝衣吃痛,不许他亲,转过身拍打了几下他的胸膛,嗔怪道:“二哥哥半个月前才说要听我的话,我给你立的规矩,你都忘了是不是?”
萧弈喉结滚动,丹凤眼渐渐晦暗如深。
这小娇娘,还记得已经半个月了。
连着半个月,他夜里上不得榻,欲念起来了的时候,起初会浇冷水澡,没过几天浇冷水澡也不管用,他忍无可忍,只得低三下四地向她求欢。
她却越发来劲儿,竟然屡次三番地逼迫他自己解决。
而她就在旁边看着!
今日,萧弈实在忍不得了。
他将小娇娘圈在胸膛和矮案之间,擭住她胡乱拍打的双手,高高举过她的头顶,唇角噙起恶劣的笑:“南娇娇,所谓驭夫有道,得打一棍子,再给一颗枣儿。你只打棍子不给枣儿,谁能受得住?”
他的力道那么大,一只手就能轻易禁锢住她的双手。
腾出一只手,去解襦裙系带。
南宝衣挣不开他,急了,拿出摄政王妃的架势,骂道:“你,你若敢乱来,我定不轻饶——唔——”
“饶”字还没说完呢,就化作了浅浅的呜咽。
半个时辰后。
帐幔低垂。
南宝衣伏在萧弈怀里,虽然哭得小脸潮红梨花带雨,可是眉梢眼角却透着微不可察的欢愉。
萧弈一手扣着她的纤腰,一手撑着额角,笑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