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还没完。
那侍女依旧面无表情,严肃冷漠:“三夫人怕南胭姑娘,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惹出事端,因此派奴婢乘坐马车前来,接姑娘回府。三夫人还说,姑娘的娘亲昨日新丧,姑娘不该这么着急出来赴宴,这有违人伦道义。”
一番话,再度令场中人目瞪口呆。
原来南胭的娘亲,才刚逝世不到两天?!
娘亲新丧,她就急不可耐地跟着男人跑出来参加宴会,这人品,啧,怎么品都是下品!
南胭脸色惨白。
程叶柔好狠!
这番话,只会叫众人以为她是个爱护庶女的嫡母,而她南胭,是个不孝顺的女儿。
任何世道,都以孝治国。
一顶“不孝”的帽子压下来,她南胭今后还怎么做人?!
她的泪珠如断线的珍珠,不要钱般往下落。
南宝衣冷眼以对。
她这般哭相,往日里这惹男人怜惜。
只可惜,这一次她犯的是原则性错误,在场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几滴眼泪,就轻易原谅她呢?
从明日起,南胭注定声名狼藉。
夜宴结束后,南宝衣选择坐萧弈的马车回府。
权臣大人给她拍下了好多宝贝,各种锦盒塞了半车厢,她一一打开清点,笑得心满意足。
萧弈坐在她身边,盯着她扬起的红唇看了半晌,喉结微微滚动,丹凤眼情绪莫测。
他收回视线,如同解渴般,吻了吻手背上的红唇印。
解过渴,他温柔地睨向小姑娘,“哥哥给你买的东西,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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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哥:本侯有点渴
娇娇:鲜榨的玉米汁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