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过来了?”突然传来的动静,让沈秋河抬头,双手更在一瞬间将画给捂住了。
“怎么,我不能过来?”乔故心快走了几步,当看清楚那画的时候,气却在瞬间给消了。
她明明记得,这画已经叫自己给毁了,怎么沈秋河手中还有?
这正是乔故心之前在躺椅上睡觉的那一幕,旁的无所谓,主要是嘴边那一滴精英的口水。
看乔故心已经发现了,沈秋河干脆摊开双手,慢慢的将这画卷起来,“你自是能来,我以为你该是不愿意见我的。”
所以,这不是识趣的先将自己这一张脸藏起来。
“沈大人果真识人清明。”乔故心停在桌前,却也没伸手去抢画。
听着乔故心说话这又开始阴阳怪调的了,沈秋河笑着摇了摇头,起身站在乔故心身侧,原是伸出手让乔故心坐下的,可是乔故心身子不动,沈秋河只能陪站着。
“我原是想得空让府医过来的瞧瞧的,你既过来了,那便一起听听。”沈秋河手撑着桌子上,另一只手拿起折扇轻轻的挥动。
“你又怎么了?”乔故心转头,面上很轻易的看到了紧张。
可不过是瞬间,乔故心便反应过来,沈秋河说的是怎么回事。
不自然的别过脸去,“我要去见冯兆安。”乔故心总是想不明白,冯兆安为什么要行凶?
难道,从前他对乔文芷的情谊,都是演的吗?
沈秋河的折扇一停,“人在京兆尹,圣上亲自下的令。”
乔故心微微挑眉,“你见不到人?”
冯兆安说起来,又不是什么要犯,不至于说见都见不着。
沈秋河听后不由的叹了口气,倒不是因为冯兆安,而是因为他的夫人,在两人同房之后的第二日,不见任何娇羞,就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般,只惦记着外头的事。
沈秋河都怀疑,乔故心过来寻他,真的单纯的只是,想要见冯兆安。
看沈秋河沉默不言,乔故心也不着急,左右,她自问是能见到冯兆安的。
“走吧。”沈秋河抬了抬手。
乔文芷现在肯定伤心难受,若是冯兆安等着被流放或者处死,便就见不着人了。
有些秘密,便会永远的埋下了。
可是,乔文芷肯定惦念,所以,这一趟乔故心是替乔文芷跑的。
至于沈秋河,他自是有本事能见人。再说了,他要是不应,乔故心一定会去再寻旁的门路。
刚出书房门,乔故心便回头说了句,“让王四同我一起便可以了。”
不是说,沈秋河还挺忙的?
沈秋河听了这话,冷冷的撇了王四一眼。原本得了乔故心吩咐的王四已经往前一步了,被沈秋河的一个眼神扫过去,赶紧低头退后。
“你这是要,过河拆桥?”沈秋河有些哀怨的看着乔故心,这是用完自己,迫不及待的将自己甩开了?
乔故心听后皱眉,眼神对沈秋河上下打量,似乎是在考虑,沈秋河亲自过去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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