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司庭花说费晓的时候,内心会升起一种莫名的抑郁之气。
费晓的病虽然好了很多,头发也变成了蘑菇头,但是,她的心并没有什么变化。
我能感觉的她对我的感情还是那么深。
“不要那么说费晓好吗?我觉得她对我已经足够包容了。”我说。
“如果是那样,她为什么要回你百分之五十的股权?”司庭花问。
那刻,我感觉司庭花有些挑拨离间的味道了。
直接说:“那是她跟童歌商量之后,才那么做的。”
“童歌?呵……你真是有意思。”司庭花一脸不屑地转身回到了床上。
我则坐到旁边的椅子上。
想要抽根烟的时候,想到这里太封闭,烟味太大会很呛。
于是,转身便往外走。
“你要去哪?你要走了,以后永远都别见我!”司庭花如同一个耍脾气的小姑娘似的坐正了身子说。
“我去抽根烟。”我说着,举了举手中的烟。
她转头看了眼封闭着的窗户,便没再说什么地半躺去了床头。
民宿是个二层楼,也就是四五个房间。
我在二楼过道的窗口前,点上烟后,静静看着外面的田野。
这是在城外的僻静民宿,价格很低,卫生也不好。
可是,它却是个逃离喧嚣的偷情好地方。
轻轻推开窗,外面的草地似是冒出了新芽来,竟还能闻到些许的草香。
过道的声控灯忽然灭掉,一片黑暗之中,烟上的火光忽然显得那么明亮。
如夜里的一盏微灯,微风拂过时,我的手指在那红光之下若隐若现。
看到烟快要燃尽的时候,我竟还有些不舍。不想这么快再过去面对司庭花。
昨天我回京城的时候,我就主动联系了她。
首先是客气地再次表达她的帮忙,然后,便想找个时间再聚聚。
她便问我为什么要聚。
我直接告诉她,想要跟她好好聊聊。
原以为她会高冷地拒绝我,却未曾想,她今天就赶到了这里。
我将熄灭烟后,转身的动静将灯重新吵亮。
轻轻推开门,发现她已经将房间里明亮的顶灯关闭,只留了微红的床头灯。
整个房间,如同新婚的闺房。
想到她肚子里的孩子,便感觉这颗心如同一只灯笼,被她提在手中一张一下的不安稳。
她仍旧半躺在床头,见我回来,慢慢抬起头看着我,眼神却似是比刚才沉稳了很多,不再那么锐利。
“洗洗睡吧。”她轻轻一句,便躺下去,盖上了薄被。
我没有想在这过夜。
我是来解决问题的,我不想这份感情变得越来越复杂,复杂到直到最后无法解决、全都崩溃的地步。
于是,慢慢走到床边,坐下之后,看着她闭着的双眼,顾不得那么多,直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