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她却是一阵惊讶,“你头怎么了?”
我睡眼惺忪地说:“没事儿……喝多了跟邻桌吵起来,打了一架,都解决了。”
“你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跟个孩子似的?”她皱纹说。
“谁都有意气用事的时候。”我笑着说。
内心里倒是挺担心娟儿将这些事情告诉童歌,然后,童歌再告诉她。
倘若让她知道我去那种地方玩乐,真不知会不会把我当成是费雪那种人。
“很严重吗?我看看……”她很是关心地凑到我头上看。
“没事儿。”
“这马上过年了,你顶着个白帽子似的,真是的。”她心疼地说。
“今天穿得休闲一些,戴个帽子就好。”我看看表,已经八点,便赶忙起床说:“好了,今天股票开盘,我得赶紧去公司。”
话毕,便起床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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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九点,徐年尧和幽哥他们就已经来了。
一众人在办公室,等着开盘。
证券那边也安排了专门的准备大宗交易的事情,不过,今天应该只是预备,我们这边不会有大操作。
“马上开了!不过看样不太好啊……”工作人员盯着屏幕说。
之前我们释放了好几个利好消息,按照惯例一开盘便会涨。
但是,当九点半的时候,起始价就是下跌百分之五开的。
“操……”徐年尧转头看了我一眼说:“看来徐年盛那边改变策略了啊?”
“他们的原计划暴露之后,肯定更改了计划。徐年盛那边的势力强劲,软的不行自然会来硬的。”我说。
内心还忽然想到了费雪,感觉她现在没有了利用价值后,不知道徐年盛还会不会在乎她。
“那你咋办吧?要不,先撤出一部分来?到时候,跟着我们一块杀进去!”幽哥问。
这东西就跟赌博似的,幽哥的资本最少,所以最为小胆。
而我们的本金多,自然沉稳一些。
“现在这情况我们要是吐货的话,别的投资者哪儿还敢留?放心吧……这只是刚开始而已。”
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便看到已经是下跌百分之八了。
“行了!回家过年吧!看来没有什么大投资者看中咱们万顺啊!唉……”徐年尧摇了摇头说:“这注定是绿油油的一年,希望来年咱们能够转运,鸿运当头!走!咱们喝会儿茶,今天中午我做东!诶?你这帽子底下怎么还……?”
徐年尧忽然发现我帽子底下的白绷带,当即好奇凑过来,“卧槽,谁打的啊?”
“没事儿……”
幽哥见状,当即凑过来,“谁打的你啊?在南城还有人敢打你啊?”
“行了,女人打的!”
“司庭花?!”他俩异口同声地说。就连旁边的厉南都瞪大了眼睛看着我……
听到司庭花三个字,我这心里就似是裂开道口子,通风撒气。
看到电脑上的股票绿成一条直线的时候,没说话地转身便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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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三十,过年了。
早上醒来想的便是今晚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