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白酒,端起来一口干掉大半杯。
火辣辣的感觉,痛彻心扉。
曾经那么美好的一段感情,像是忽然被拉上了帷幕。
这帷幕是被短暂地拉起来了。
但是,当帷幕再次被拉开的时候,司庭花便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司庭花了。
我对她或许从一开始就没有真正的走心吧?
从一开始就是单纯的利用关系,就是单纯地利益关系。
就像是我对童歌从一开始就带着一种内子里的排斥一样。
童歌的每一次靠近,都会让我骨子里的“传统”冒头,然后,在潜意识里总是会将她挂上一个夜场女的标签。然后总是想着要保持距离。
可是……
童歌跟司庭花太不同了。司庭花在我事业上的作用要比童歌强很多很多。童歌则对我的事业没有丝毫的震慑力。
但是,真正给我现在的地位与身份的人是费晓。
如果非要拒绝,非要说对不起,那个人绝对不能是费晓。
可是,在这么多的“压迫”之下,我却感觉对“爱”这种东西,已然没有了任何的兴趣。
像是一种应付、一种形式、一种得过且过的日子。
——
当天中午,我喊来了厉南给我开车。
我喝的酒并不多,但是,内心里实在是太过压抑,整张脸如同面瘫一般毫无表情。
“我送你回家吗?”他问。
“去洛城小区。”我说。
“洛城小区?”他不解地问。
“对,导航过去吧。”
来到洛城小区的时候,是中午一点半。
在车上的时候,我已经给厉南讲了上次来“捉奸”的事情。
“你现在去买点儿东西,然后去6号楼二单元二零二。我想知道那两个女人到底是不是吴振东的亲人。”我说。
“嗯……”厉南当即应声说:“我马上去。”
“厉南……”我喊住他说:“注意不要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我明白。”
——
厉南下车之后,便去买了些许的礼品。
而后,他看到门口的一个带着街道办红袖标的老大爷时,当即停住脚步,从怀里掏出烟来给了老大爷一盒好烟。然后,指着老大爷的红袖标说了什么。
老大爷跟心疼宝贝似的捂着袖标不给他。
厉南指了指大门口,说:“我待会肯定还得从这儿走,我出来的时候就还给你!我就是想去跟我哥们开个玩笑!哈哈!”
“不行不行!”
“这样行了吧?”厉南掏出一百块钱笑着说。
“多…多长时间啊?”
“最长不超过二十分钟。”
“那你快点儿啊!”
老大爷看了看四周之后,摘下袖标递给他后,当即收过了那一百块钱。
厉南当即戴上袖标之后,拎着东西便进了小区。
来到202房间门口的时候,轻轻敲了敲门。
“哪位?”
“我是街道办的!过年了,给你们送点儿慰问品!”
“哦哦!你稍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