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了解女人,我感觉你这个童歌小妹儿,可饶不了他。那可不是个简单的女人……”她很是聪明地说。
听她如此一说,我心里的担忧就更甚了。
但是,我觉得幽哥应该也能想到这些,也能制止了她。
“不过,我真没看出来童歌会是个夜场女。”她看着我继续道:“这么漂亮的女人,你跟她到底有没有事儿?我能看出来,她看你的眼神跟别人不一样。但是,心想你也不可能跟一个混夜场的女人有什么太深的联系……”
“我俩改天就结婚了。”我说。
“呸,满嘴谎话。”她轻呸了我一口。
“就是跟她举行个婚礼,不领证的那种。”我轻描淡写地说。
其实,这种轻描淡写也是伪装的。而之所以这么说出来,只是为未来做个铺垫和准备而已。
若是哪天她看到了不该看的照片,我也好应付。
“我才不信呢!”她说着,忽然又不自信起来,又靠近几分问:“你俩真有一腿啊?”
“怎么叫有一腿啊?”
“就是第三根腿啊?”她眼神带勾似的说。
“没有……”
“那你就是骗人了。”她说着,慢慢站起身说:“行了,走吧!赶紧去买上股权。明天我还等着你以董事会成员的身份跟我一起去开会呢!你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战斗起来还多些底气。要不然,不等费晓回来,这万顺就成徐年盛的了。”
“说真的,我的目标是费鹏,如果能搞定费鹏,万顺是谁的我都无所谓。到时候合并了也是好事儿,咱们的身价都能跟着翻番呢。”
“那也得先干上一把手才能搞定费鹏啊……”司庭花说着,便拿起包包说:“行了,快跟我去银行,然后,晚上陪我吃饭。”
“我晚上还有事儿。”我想着再去看看童歌,生怕她这时候跟司庭花说的似的做傻事儿。
“要去找那个童歌?”司庭花问。
我听后,不想说假话,也不想说真话,当即不做声了。
“你俩真有事儿啊?”司庭花再次回来,站到老板椅前盯着我问。
“我不想跟你聊这些。”
“你到底多少女人啊?”司庭花的声音开始高了起来,明显是生气了。
“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
“你想不信我去问童歌?”司庭花直接说。
要是她问童歌的话,还不问出个花儿来啊?若是跟童歌一提那结婚的事儿,啥都露馅儿了!
“司庭花!咱俩人的关系,还到不了干涉彼此这些私密事情的地步吧?”我说。
但是,说出来就后悔了!
感觉自己嘴皮子今儿犯傻了似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根本就没经过脑子!
“私密?呵,看来你跟童歌是真的有事儿了啊?”司庭花的眼神忽然就变得有些陌生了,带着比醋意还要严重的失望,盯着我问:“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什么关系?你要不解释清楚了,我明儿大会的时候直接同意合并意见!”
“这个时候你较什么真儿啊?”我说。
“你刚才说的结婚也是真的,对吗?”
“……”我忽然就觉得自己今天是脑子糊糊了,净干些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儿!
“默认了?”司庭花盯着我的眼睛,冷冷地说:“你说不说?不说我去问童歌!”
“只是演戏……”
“拿结婚演戏?那咱俩也演一个啊?”
她说着,继续逼近,双腿贴到了老板椅上,低头冷盯着我说:
“你说啊!跟童歌的事儿,一五一十给我说出来!你要说不清楚,咱俩就拜拜!真是不问不知道,俩人竟然都到了结婚的地步了?呵……你真是厉害啊你?看着你这么老实,今儿才发现,竟然还是个深藏不漏、处处留情的海王啊?快说!你要不说,明天的董事会你都别想参加!”
“咱能别开这么重的玩笑吗?”我受不了地站起来。
感觉这个康养中心项目部也真是够诡异的!
谁来谁倒霉!
她见我站起来,当即后退一步,保持着距离盯着我说:
“你看我现在有一丁点儿开玩笑的意思吗?你要不说跟我说明白了,我就把这些事儿都告诉费晓!费晓我能忍,毕竟我比不上费晓年轻,比不上费晓有钱!但是,你让我输给一个夜场女的话,我司庭花还有脸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