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你做狗,也可以做你的刀,但是,我希望您能答应我一件事。”我说。
他听后,俾睨的气势仍旧挺在那里,“你说。”
这刻我组织了一句非常关键的话。
原本是不想说这句假话的,可是,刚才他给我的感觉太挣扎了!
所以,我要给他宽心……
他并不信任我,他觉得我哪怕是个性无能,那我对费雪对费家仍旧有恨。
但是,我相信佟老在他面前说了我很多好话,动摇了他的心。
而我现在必须要给他一个完美的谎言,让他那刻动摇的心闭上!
“我想复婚……”我直接说。
他的眼神晃了一下。
我知道,我做对了,我戳到他的心了。
“复婚?”他立刻又恢复了镇定的神情。
“您让我们离婚,我们不得不离。但是,我放不下子墨。我养了他那么多年,感情很深。而且,我也跟您说过我的情况了,我以后不可能再找别人结婚?所以,我希望在未来您看到我的成绩之后,能主持我的婚姻,让我跟费雪复婚……我想让费雪看到我的发展,我……更想有个家。”
他听后,沉默良久。
像是在将我之前所做的事情进行整合分析。
从开始给他听司庭花的电话录音,到后面刘相国的叛变之话,再到后面我的亲子鉴定和性无能等事……
此刻,听到我这句复婚,他心里的怀疑如果再不降下来,那么他岂不是成神了?
“屋子里有医药箱,自己去拿吧。”他指了指旁边的屋子说。
我看到他表情正常之后,便知道我成功了。
只是,他这种级别的人怎么可能对别人认错?
又怎么可能对别人道歉?
他让我去包扎手,就证明他的心软了。
我到旁边的房间里找出医药箱,进行包扎。
玻璃杯摔在墙上,摔得粉碎,那么小的玻璃碴伤不了太厉害。
也只有一块比较大的插进了手心,伤口也不是很大。
清理完伤口,拿出绷带简单缠了缠之后,便走出卧室。
见到地上的碎玻璃渣,我赶忙拿过旁边的工具,将地毯清扫干净。
而他坐在沙发上,翘着腿,
如同雕塑一般看着茶几上的那张合影。
我将玻璃碴倒进垃圾桶,放下工具,刚站回他身边的时候,他轻声说:“你在刘相国面前表现得很好……”
“……”我杵在一边,没有说话。
“两周的时间能表现得那么出色,能力确实不一般。但是,成在刘相国身上,败也是在刘相国身上啊。”他说着,转头看向了我。
他所谓的败在这件事情上的意思,便是现在让我回来后,不好在刘相国面前圆谎了。
因为之前他跟刘相国吃饭时商量的是卸磨杀驴。
他们觉得我恨极了费雪和费鹏,想要让我干到大区建成之后,就卸磨杀驴。
但,离婚了,又让我回来,在刘相国那边不好解释了。
这刻,我可以装作听不懂的样子,但是,如果我装不懂的话,我就真是聪明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