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毅撇撇嘴，没说什么。

界主微微俯身，冷冷盯住姜毅：“你不感觉对于他来说，太残忍了？”

“你在问我吗？

？”

“这里还有别人吗？”

“如果是问我，我当然会说，活该！他就该承受这样的折磨！生不如死！”

“呵呵，你这性子……够狠毒的啊。”

界主笑了，却是冷笑，心里对姜毅的厌恶再次增加几分。

姜毅迎上界主目光，也笑了，也是冷笑：“我应该说可惜？”

“你当然应该说可惜！！”

“别人可以，我不会！！”

“你为什么不会？”

“你说为什么？

改天我屠了你炽天界，把你父亲、把你的儿女、把你的男人，全部抓走，挂在屋里，点火开鼎。

天天挖他们的肉、放他们的血、抽他们的骨髓，用来炼丹。

您这么仁慈的人啊，肯定会微笑着说，做得好，继续挖，继续放。

来来来，累了喝点茶。”

“放肆！！”

周围炼丹师集体怒斥。

姜毅不为所动，表情渐渐狰狞：“这就是索玉堂对我做的事，这就是离火圣地天火宫里发生的事！十年前，他们违反圣地规矩，劈了我宗门，残杀数千长老弟子，抓我养父，抢我朋友，挂在天火宫活生生折磨了数月。

天天放血挖肉，抽筋扒皮，断骨抽髓，只为研究一种丹术。

一群该死的畜牲！炼丹师里的败类！你们炽天界不知道这件事吗？

说我残忍？

我呸！！”

界主眉头紧皱，周围众人集体沉默。

他们知道这件事，只是……时间太久，忘了。

印象里深刻的只是姜毅水淹荒莽原。

界主跟姜毅对视了一会儿：“你承认是你害了索玉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