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有空间波动吗？”小狐狸跳到她面前，缩在她怀里。

“他当时背着许丹，但事发之前，已经把许丹收了回去。”

“有特殊的能量波动吗？”

“他施展了之前从来没有用过的招式，以四重天实力，掀退了七重天的巨狼，然后浑身破碎，掉在了狼群里。我仔细关注过当时情况，没有发现被强行转移离开的迹象。”

“无回圣地呢？”

“从他们当时的表现来看，很意外很悲痛，不像是伪装的。”

“我安排你收集的姜毅的鲜血呢？”

“你是想……”

“我能通过他的鲜血，感受他的生死。”

向晚晴起身，背影妖娆，步态婀娜，浑身散发着让人血脉喷张的诱惑。她从房间的角落里取出一个华贵的锦盒，里面摆放着五个玉瓶，每个玉瓶里都装满了腥红的血液。

全是姜毅挑战擂台赛期间，留在擂台上的鲜血，被她仔细搜集了起来。

向晚晴取出其中一瓶，递给了白玉狐狸。

白玉狐狸把鲜血吸进身体里，闭上眼睛默默感受。正常情况下，她能通过任何活物的鲜血，感受他们的生死，甚至是大致位置，但是这一次，她反复感受之后，却始终得不到详细的回应。

“姐姐？？”向晚晴有种不好的预感，难道真的死了吗？

“我感受不到他的存在，但好像又有些微弱的联系，很奇怪的感觉。”

“他……没有死？”

“有可能死了，有可能是藏在某个很特殊的地方，能扭曲生死界限。”

生死界限？向晚晴突然跟狐狸对视，一人一狐异口同声：“生死吟？”

“姜毅有生死吟？”向晚晴倒吸凉气，娇颜的脸上第一次露出震惊的表情。

“他从哪得到的生死吟，他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吗？”狐狸声音都变得严厉起来。

“如果真是生死吟，姜毅……”向晚晴神情越来越凝重。

小狐狸深吸口气，遗憾的摇头：“忘记他吧，他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