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被男人的气势压的难受，这会儿早就破口大骂了。

男子浑身弥漫着暴躁又恐怖的气息，雷电般的眼睛盯住姜毅：“你的灵纹是什么？”

“火鸟。”

“什么类的火鸟？”

“一直没搞清楚。”

“你是朱雀？”

“开什么玩笑，我只是圣纹。”

“你就是朱雀！”

“前辈，您搞错了。”

“还有谁知道？”

“我都不知道。”

男子眼底寒光乍现：“小子，给我说实话，否则我现在就宣告永恒圣山。你猜猜，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姜毅迟疑再三，苦笑道：“还请前辈保密，作为交换，如果我能成长起来，将来大衍圣地有难，必倾力而为！”

真是朱雀？！男子虽然有了猜测，但是从面前的少年嘴里说出来，还是难以平静，凌厉的眼神都变得复杂起来。

“圣人果，就算我欠您的，将来会用其他更珍贵的灵宝，馈赠大衍圣地。”姜毅赶紧说道。

“恩恩！一定一定！”火焰幻鸟在旁边直点头，生怕这男人一个生气，把它给拍碎了。

男子神情冷冽，目光一直盯着姜毅。

圣人果是他百年来搜集的最有价值的灵宝，是给大衍圣地的儿孙们准备的。

结果被这俩家伙祸害了。

可是……

竟然惊出一头朱雀。

他却生不起气来。

男子久久凝望姜毅，散开气势，无力摇头：“罢了！我离不开这里了，也活不了多少年了，外面的事就不管了。既然圣人果被你吃了，就是跟你有缘。”

姜毅暗暗松口气：“谢前辈成全！”

“你不欠我，你欠大衍圣地。”男子最后看了眼姜毅，腾空离开。

“走了？就这么走了吗？”火焰幻鸟贼兮兮的晃晃眼珠，瘫坐在那里。